我心如刀割,拳头紧握。
是啊,她確实没懈怠,而是虐待婆婆。
將她虐待的人不人鬼不鬼!
苏蓉拉著她,一脸嗔怪:“你这孩子也真是的,都大著肚子还这么操心,你放心我跟你乾爸都在这,肯定不敢懈怠。”
婆婆却拼命的发出呜呜声。
她本来想朝著苏婉月吐口水,奈何昨晚她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嘴里乾的厉害。
她看著苏蓉送的牛肉汤:“汤……汤……”
苏蓉听不懂:“族长在说什么?”
“好像在说唐……唐……”
婆婆瞳孔一缩。
“唐?难道是唐星?”
我妈看著婆婆,震惊道。
苏婉月给了张嫂一个眼神。
张嫂立刻明白过来。
“没错就是唐星,昨晚老夫人做噩梦一直在叫唐星……”
苏蓉皱眉:“这个赔钱货,族长病重这么久不见人影,还害得族长睡不安寧!”
“族长身上好冷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妈本来想给婆婆盖被子,意外发现婆婆身上冷的像块冰,著实嚇了一大跳。
“张嫂,问你呢?怎么回事?”苏婉月转身,看似指责,其实是在指点她。
张嫂很快反应过来:“昨晚老夫人浑身发抖,像是有邪祟入体,睡梦中神神叨叨的,將我嚇了一跳。”
“邪祟?难道又是唐星搞的鬼?”我妈想到上次她在家里做噩梦,也是这样。
“天啊!唐星姐怎么这样?婆婆待她不薄,她这么做岂不是丧良心?不回来看人,还做法害婆婆性命,依我看婆婆跳楼,肯定跟唐星姐脱不了关係。”
苏婉月分析的头头是道。
逻辑很对,加上我妈又是曾经受害者,更加有说服力。
我妈坚信,婆婆身上这么冷又是我搞的鬼!
“天啊!怎么会这样?唐星可是我们唐家的人,竟然害长辈,岂有此理。”
我爸气个半死。
我妈深信不疑。
而我浑身冰冷!
瞧,苏婉月每次都能金蝉脱壳,而我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此时,婆婆气的浑身发抖。
她估计也没想到,苏婉月看似柔柔弱弱,骨子里竟然这么恶毒,还能顛倒黑白。
就算是婆婆这种老狐狸,此刻也感到深深的危机。
“唐星怎么了?”
傅寒洲一直住在附近,这就是我为什么也能守著婆婆。
看他的样子,照顾小司一定不简单。
我妈一听到我的名字,就破口大骂。
“那个死丫头,不知道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让族长发烧,等她回来,我非给她两耳光。”
我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妈,我回不来了。
苏婉月准备了汤药,这回像是真的关心婆婆。
婆婆硬气,死也不喝!
苏婉月冷笑一声,拿出观音像。
放在婆婆床头,用只有她才听到的声音说:“我把唐星带回来了,你开不开心?”
婆婆震惊看向观音像,像是想到了什么,呜咽著流泪。
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大家哄著婆婆,婆婆才停止哭泣。
婆婆一双眼睛巴巴看著观音像,既心疼又柔软,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这座观音像吸引。
“大家快看,这座观音像技术真好,巧夺天工,这双眼睛像活了一样!”
“是啊!我怎么觉得这双眼睛这么眼熟。”
苏蓉皱眉凑上前。
不过大家看著观音像,仿佛看到了我的眼睛似的。
“咦?真是奇怪,寒洲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