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多,安抚好了女人,陈屿轻轻拍了拍女人翘臀,示意她站到落地窗前。
周晴只是犹豫了一两秒,就被男人抱著,来到了落地窗前。
落霞与孤鶩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正值金秋,黄浦江上盛景,美不胜收。
陈屿没有吟诗作词的天赋,只能回忆起一句旧诗词。
话说,他前几天刷视频,竟然有人说,『落霞”是扑拉蛾子。
这不是扯淡吗?
后来陈屿特地找了一个文化人问了一下。
这种解释是从宋朝一篇文章开始的。
陈屿听后,更是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落霞与孤鶩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是唐朝王勃所写《滕王阁序》中的一篇千古名对。
结果,你用宋朝一个穷酸文人的话,来解释唐朝的诗词。
两者之间,挨得著吗?
“老板—”
周晴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激动,不过她有点撑不住了。
““......”
陈屿低头看了一眼女人,就见女人本来乌黑柔顺的短髮,在红霞映照下,竟然发出淡淡的赤红色,平白增添了几分妖艷。
就在陈屿忙碌不停时。
蒋南孙带著朱锁锁、南方赶到机场,迎接前来参加她婚礼的小姨戴茜。
“小姨——“”“
“南——锁锁—”
戴茜抱了抱两女,这才看向陌生的南方,等她得知,南方是范金刚的外甥女后,立刻露出一丝讶色,连忙又欣喜地抱了抱,然后歉然道:
“替我和你舅舅说声抱歉,陈屿收购精言集团这事,我事先真不知道,还是南孙给我打电话,
我这才听说—
“戴茜阿姨,事情都过去了。”
南方现在是蒋南孙的助理,蒋南孙是陈屿的太太,而戴茜却用陈屿女人身份和自己道歉。
这多少让南方的脑子有点混乱。
好在她本就聪慧过人,从几人复杂的关係中,理清一条思路。
就算蒋南孙和戴茜、陈屿三人关係稳定,也不是自己一个小助理能掺和进去的。
所以,她只需要远离,就行了。
四女聊了几句,就送戴茜回小洋楼休息。
这小洋楼的顶层,本是戴茜的祖宅。
戴茜和陈屿离婚后,陈屿才帮她把小洋楼里其他房子买下来,做了统一装修。
蒋家,如今也有了同样遭遇。
蒋家所在的小洋楼中,也有一个住户。
那住户也被陈屿迁到了其他地方。
所以,现在的蒋家,也拥有独立的一栋小洋楼。
只是还没重新装修,比不得戴茜这边金碧辉煌,高端大气上档次。
“你们先坐著,我和南孙说会话。”
戴茜拉著蒋南孙进了臥室,目光扫视了一遍女孩,这才心疼道:
“你和陈屿———到底怎么成的?”
“就是那天,我陪他去见客户——
蒋南孙並没有因为小姨戴茜,是自己丈夫前妻,就心生愧疚,直接落落大方,把情况讲了一遍“看来,你们两个也是真有缘分。”
戴茵听完两人的故事,也没指责什么,反而祝福了几句,然后轻嘆道:
“其实,陈屿是个好男人,是我以前不懂事,没有珍惜,你和他结婚以后,不要多想,就算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也只当不知道,就行,明白吗?”
“小姨,我懂。”
蒋南孙也是富贵家庭出身。
在她小时候,蒋家还是资產过十亿的豪门大户。
蒋鹏飞做的那些事,蒋南孙从小看在眼里,她自然明白,富贵子弟出身的陈屿,私生活乱一点,本是常事。
更何况,像章安仁那种货色,妄图一脚踏两船,而她都能忍受,装作视而不见,更何况陈屿这样的大老板了。
戴茜见状,也没多说,隨口又问道: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这个隨缘,反正,不做措施——“
蒋南孙说著,直接轻笑起来:
“另外,陈屿说了,第一个孩子姓陈,第二个孩子就跟我姓蒋我爸妈,还有我奶奶,现在都恨不得,我今天结婚,下个月就怀上,结婚三年抱俩娃———”
两人閒聊了一阵后。
戴茜见蒋南孙情绪不错,略微放下心来。
在回国之前,她是真怕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
更怕蒋南孙產生什么心结。
好在,自己的担心,一件都没有发生。
到了晚上。
蒋鹏飞、戴茵夫妇得知戴茜回来,就在甬府请客。
朱锁锁也被邀请参加。
蒋南孙本打算让新助理南方一起去,却被南方婉拒了。
而等宴会开始,陈屿这才姍姍来迟。
刚才在公司和周晴做的时间有点长,加上洗澡,换衣服,等他走出公司,已经晚上七点多。
其实,沪市九月晚上七点多钟,天还没黑。
但是,这个时间点,正是下班高峰期。
短短三公里的路,陈屿开车了半个小时。
真就是一点一点拱过来的。
早知如此,他就坐地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