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师刘阳平时虽然对自己挺好,但是自己也没必要,用八万多块钱来考验两人之间的关係。
思虑再三,陈屿决定把钱匯给马魁。
马魁同志的人品,看过《南来北往》的人都知道。
值得信任。
忙完了匯款问题,剩下的三千块,陈屿听从商店经理建议,用长布条和胶带捆绑在腰上。
这样一来,不了解情况的人,就不会怀疑陈屿身上有钱了。
离开邮局,陈屿微笑著和商店经理告辞,朝著公交站走去。
和早上来海河时同样的路子,先坐公交赶至东辽。
东辽距离柏榆公社只有四五十里路。
陈屿施展轻功,二十来分钟,就能赶回柏榆公社。
不过,因为时间还长,陈屿乾脆又继续跑山里,开始『寻宝”。
一天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
太阳落山时。
陈屿晃晃悠悠返回柏榆公社卫生所,
沈秀萍忙了一天,把这几天的病歷档案整理了一份。
这就是这次支援下乡的成果。
曹青青本想不管沈秀萍,不过,休息了一个小时后,还是陪著忙了一天。
等陈屿回来,三人一起吃了顿饭。
沈秀萍还是有些不敢面对陈屿,略微扒了几口饭,就找藉口离开。
曹青青见没了电灯泡,立刻凑到男人跟前,关切问道:
“屿哥,这次去海河顺利吗?”
“还算顺利。”
陈屿也不隱瞒自己女人,解开外套,掀起毛衣,露出捆在腰间的三千块现金。
此时最大面额就是十块钱,也被称为『大团结』。
三千块,就是三百张,足足三智。
陈屿把钱拿出来,直接数了五张,塞到了女人手里:
“只有钱,没有票,你先拿著吧。”
“屿哥,我用不著钱。”
曹青青捏著钱,脸色泛起阵阵羞红。
每次从男人手里接钱、接票时,她都感觉自己像是不乾净的女人。
“拿著吧,我有这么多,怎么都够了。”
陈屿说著,就要把钱重新收起来。
曹青青这时却猛地扑了过来,香软娇躯贴在身上,热吻好似雨点落在脸上。
陈屿有点猝不及防:
“小心,萍姐刚走—”
“屿哥,萍姐不会回来的。”
经过今天这么一档子事,曹青青算是看明白了,沈秀萍在躲著陈屿。
虽然不知道沈秀萍为什么要躲著陈屿,但是知道这个结果就可以了。
这大冷天的,能留在屋里,肯定比在外面强。
曹青青想了男人一天,此刻没了顾忌,飞快把两人束缚解开。
也不进被窝,就让男人靠著火墙,她则是如同吃了药一样,热情奔放。
“小点声!”
陈屿还不知道情况,隨手拿起毛巾,就要女人咬住。
曹青青虽然不愿意,却也不想违背男人。
不管怎么说,两人关係都不方便被外人知道。
贪欢过后,再起风雨。
云雨过后,春宵再显。
好不容易能酣畅淋漓,两人都格外珍惜。
直至夜半时分,曹青青昏昏沉沉睡去。
陈屿这才穿回衣服,返回宿舍。
到了第二天。
义诊继续。
或许是陈屿前些天打出的名声太好了。
也可能是沈秀萍麵皮嫩,又是一个女性。
总之,群眾来到卫生所后,就是直奔陈屿而来。
只有少数的年轻女人,才会去找沈秀萍。
一天忙碌结束。
陈屿面前积累了一百多份病歷。
而沈秀萍那边,只有聊聊二十多份。
两者之间,高下立判。
卫生所的所长来到义诊摊位前,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围著组长沈秀萍转,而是直接找到陈屿商量起了事情:
“陈大夫,今天来看病的群眾,好像比上周更多了,您看,在我们这的义诊时间,能不能延长一下?”
“群眾数量確实变多了,不过,两个星期的时间,不能变。”
陈屿毫不客气,直接拒绝了所长提议:
“这次支援时间是一个月,每家公社呆十天,这是早就確定好的。上面体谅我们这一组,有两个女同志,才只分了两家公社。这样一来,我们能在你们这里呆的时间,从十天延长到十五天。如果再给你们延长时间,天德公社怕是也不会同意——“
“陈大夫,您这就有所不知了。”
所长被拒绝了,也不气恼,反而陪著小心,继续劝道:
“您忙著给群眾看病,没有发现情况今天来这里看病的,可不只有我们柏榆公社的群眾,就是天德公社的人,也有过来.”
“是吗?”
陈屿自然发现这一点了,此刻见所长挑明,不由呵呵反击笑道:
“既然,我们在柏榆义诊,天德的群眾能来这里,那等我们去了天德,柏榆的群眾,
也能去天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