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伤———·確实没大碍。”
陈屿让马魁趴好,伸手检查了一下,发现马魁腰伤还是比较严重的。
现在年轻,还看不出来,到了老年,怕是有瘫痪的风险。
就在这时,王素芳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马魁老脸羞红,瞪向胡队长“老胡,就一点小伤,你怎么通知那么多人?”
“也没多少人,就是让小林(胡队长的儿子胡建林,也是马魁的徒弟)去通知了一下嫂子。”
胡队长说完,嘿嘿一笑,连忙退出了办公室。
这时,陈屿已经把自已特製的『红油”放在手心搓热,开始帮著推拿。
马魁这腰伤,放在其他医生那里,少说也要休养一个月。
陈屿为了不让老岳父难受,直接用长生真气,帮著把腰伤给修復好了。
“素芳———-咱这女婿不愧是『陈三针”啊,就这么一上手,我这就不疼了。”
马魁看著媳妇担心的眼神,故作轻鬆,说笑了几声。
陈屿没说什么,又帮著推拿了一下,修復了老岳父身体其他部位的暗伤,这才让他起来。
王素芳紧张地看著男人,见马魁轻鬆地走了几步,这才长鬆一口气。
刚才小胡来家里报信,说自己男人受了伤,真是嚇坏她了。
此刻马魁走了几步后,发现腰酸背痛全部消失,也是惊喜不已:
“女婿,你这推拿也太神了吧?这就全好了?”
“爸,其实也是您的身体素质好,没伤到筋骨。”
陈屿没有暴露长生真气的意思,自然要把马魁的伤势说轻一点。
马魁听了,虽然不解,却也只能朝这方面想:
“应该是冬天穿的衣服厚,这才没有摔太厉害——”
王素芳见自己男人身体真好了,女婿又要回医院上班,连忙拦住:
“都这个点了,就算要加班,也等吃过饭再去。”
“那行,我就回家陪爸喝两盅。”
陈屿推辞不过,陪著二老回家吃了一顿晚饭。
晚饭过后。
陈屿也没回医院值班。
刚才他去接马魁时,是和院长请假,並非替换班。
有著“陈三针』的名声,院长对陈屿的所求,几乎是无所不准。
像在暑假请的半个月假,还有十月份的一个月假。
放在其他医生身上,医院肯定要斟酌思量一下。
陈屿一开口,医院立刻同意,没有丝毫犹豫。
这才是对待人才的態度。
马家。
马魁喝了一点酒,虽然还不困,却也躺在床上,暗自伤感起来。
放在年轻时,像今天这种小场面,根本不够看的。
如今他才四十一,就连一个小毛贼都应付不了了。
说来说去,还是被关押的那十年,伤了底子。
在心底默默地给汪永革又画了一个圈圈后,马魁又想起两个徒弟。
汪新是汪永革的儿子,汪永革是机务段副段长,
小胡是胡队长的儿子。
上面连续安排两个二代给自己当徒弟,明显是看重自己能力。
不过,有能力的人,怎么会放在乘警这样的位置上,浪费不用呢?
马魁原本有些情绪,不过想了一年多后,慢慢有了一个猜测。
那就是,上面之所以如此安排,是想看看自己被关押十年,还剩下多少『功力』,有没有与时俱进(落伍),有没有情绪、抱怨等。
如果是被关押前,马魁遭遇如此待遇,肯定著一肚子火气,要证明自己。
如今,他却能耐得住寂寞,把组织交给的任务,一丝不苟完成。
到了第二天。
马魁没回乘警队销假,而是来到第一医院。
陈屿看著岳父大人突然造访,有些发憎,不过还是连忙起身迎接:
“爸,您哪里不舒服,让我妈打个电话,我不就回去了吗?”
“不要那么麻烦,我也没事,正好来你这瞧瞧。”
马魁坐下后,神色扭捏了片刻,这才把自己来意讲了出来:
“女婿啊,你之前说,我的底子伤了,需要服用人参丸才能修补—·除了人参丸,没其他办法了吗?”
“爸,您已经四十了,按照医书上来讲,您的体力巔峰期,都已经过去,身上的暗创、暗伤,根本无法自愈,所以,必须用药补。”
陈屿说著,见马魁点点头,应该是听进去了,就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瓶自己炼製的普通人参丸,递了过去:
“爸,如果你不想吃我用老棒槌炼的雪人参丸,那就服用这种普通的“这一盒,多少钱啊?”
马魁记得,之前女婿给自己服用的『清肺丸』,三天一粒,一粒成本要一二十块。
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了两个多月。
“爸,这个是走量的,一盒成本也就十块钱,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粒。”
陈屿说著,塞到马魁手里,让他收下。
马魁拿起瓶子看了看,上面写著,一瓶五十粒。
按照一天三粒计算,这一瓶能吃半个月。
那就是一个月不到二十块钱。
自己倒是能消费得起,
想清楚这些,马魁丟下十块钱就走,留下陈屿哭笑不得:
“我说的是成本十块,可不是卖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