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虹不允许陈屿贬低自己家人。
这不仅涉及到,自己娘家人的形象,更涉及到了一万比特幣。
“甘虹,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爸妈,还有你弟弟,对余晨的態度,还用我多说吗?
陈屿见甘虹执迷不悟,也懒得多说,直接起身,目光阴冷道:
“我现在就是通知你一声,我现在活不长了,在我临死前,你如果和我办理离婚手续,我会把所有钱,弄成信託基金给余晨,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但是,如果你不和我离婚,这些钱,我就全部捐出去,一分都不给你留!”
“你不要怪我对你不信任,要怪,就怪你那娘家人,以前对余晨太坏了———”
陈屿讲完,不等甘虹思考,转身离开。
现在的甘虹,脑子里一团浆糊,
不过,陈屿相信,给她时间,她肯定会想通,怎么选择,对她才最有利。
果不其然。
三天后。
陈屿刚和临终关怀组织联繫上,甘虹就打来电话,表示同意离婚。
不过,她有个要求,陈屿给余晨办理信託基金时,也要给她办理一个,最少每月要给她一万.——不,两万块。
陈屿点头答应。
2019年,11月11日。
陈屿和甘虹办理了离婚手续。
按照两人签署的离婚协议,房子是陈屿的婚前財產,直接过户给余晨,暂时由甘虹和甘母继续住下去。
两人银行卡里几百万存款,是婚內財產,全部存了定期,留给余晨。
而余晨的抚养权,在陈屿手里。
甘虹之所以愿意做出如此巨大让步,一切都因为陈屿真的拿出两个亿,给余晨办理了一份信託基金。
正是有了这份信託基金,加上陈屿已经是胰腺癌晚期,甘虹虽然眼馋『一万比特幣”,此刻却也有了等待下去的耐心。
走出市民服务大厅。
陈屿看了看甘虹,嘴角露出一抹异样贪婪:
“甘虹,咱们两个结婚十年,好像都没出去开过房吧?”
“你想干什么?”
甘虹惊地看了一眼男人,隨即反应过来,男人话里意思,不由羞恼地翻了一个白眼:
“家里不是有住的地方吗?你如果和余晨没地方住,就搬回来———“
“回家多没意思,还是去开房吧。”
陈屿不给女人拒绝的机会,拉著她就上了车,直奔市中心的一家情侣酒店。
甘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被男人拉进客房后,立刻被里面的氛围灯,弄得眼繚乱,意乱神迷。
陈屿找前台买了几套制服,又买了十几条丝袜。
甘虹身上的那股都市丽人气质,特別適合制服诱惑。
而等她戴上眼罩,那种娇弱无助的悽美感,更是刺激的陈屿兴致勃勃。
自从甘母被放出来,两人有十多天没睡了。
甘虹身上亲戚刚走,情绪又特別容易激动。
当陈屿双手落在她那纤细柳腰,她已经忍不住浑身战慄。
“甘虹,唱首歌吧—”
“什么?”
甘虹茫然回首。
因为眼睛被眼罩蒙著,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她依旧『看向”男人,想要確认,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唱首歌—”
陈屿知道甘虹的声音清脆,唱起歌来,应该很动听。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这个时候,让自己唱歌自己哪有心思唱啊—”
甘虹心里升起一团闷气,却又不敢顶撞男人,思考了片刻,还是轻轻哼唱起来。
配合男人的节奏,甘虹的歌谣极具魅惑。
不得不说,陈屿会的样真多。
时间来到中午。
陈屿点了外卖,两人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下午,陈屿又让甘虹扮起了新角色。
就这么著,一天一晃而过。
太阳落山。
两人退房离开。
临別前,甘虹拉著男人,约好了周末带著孩子一起出来玩。
陈屿也爽快答应了。
今天才周一,距离周末还有四五天。
不急。
等甘虹离开,陈屿立刻开车,来到了附近的cbd区,见到了正在发宣传资料的欒冰然。
“小然—”
“余先生!”
欒冰然见到陈屿,顿时欢喜地打招呼。
上周陈屿体检,出现乌龙事件,被诊断出胰腺癌晚期。
陈屿拿著体检报告和捐献遗瞩,嚇嘘了一下甘虹,让她同意和自己离婚。
隨后,陈屿又联繫上临终关怀组织,寻求关怀。
也是巧了。
陈屿去的时候,欒冰然正在接受培训。
在临终关怀组织询问陈屿,想找谁来陪著完成遗愿时,陈屿直接点了欒冰然。
可惜欒冰然还没完成培训,无法接受订单。
这种情况下,陈屿没有选择其他人,而是选择了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