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金钱没多少需求,够就行。
反倒是对生孩子有种执念,最近陈屿来找她,她就缠磨男人给她留个种。
面对女人如此哀求,陈屿不好拒绝。
思考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让她生个孩子。
不过,国內肯定不能生养。
她想生,就要出国。
大不了等生了孩子,再办法回来。
和郑娟、於虹同样主动倒追陈屿的孙小寧,面对男人主动涨生活费,则是表现的非常兴奋。
她就是个小財迷。
陈屿对此也是早有预料,倒是没多在意。
倒是曾姍的反应,有点让陈屿吃惊。
八月初。
陈屿来到曾姍家里,把厚厚一沓大团结放在女孩手里时,女孩明显嚇了一跳,竟然噗通一下跪在了男人面前,小脸苍白,梨带雨问道:
“哥,你不要我了?”
“谁说不要你了?快起来一—”
陈屿看著女孩受了惊嚇的模样,內心多少有点自责。
如果自己平时对她的调教,稍微收敛一下,也不至於今天把她嚇成这副模样。
这也怪剧情。
谁让她在剧情里,是骆士宾的女人呢?
“这就是给你的生活费,以后每个月都涨到一千。”
陈屿说话的空档,牵起女孩纤细葱白玉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好。
曾姍今年二十五岁,本来分到了一家纺织厂实习上班,
因为被领导骚扰,她按照陈屿的要求,当著其他工人的面,一记撩阴腿,废了那个领导。
事情闹大。
因为曾姍拿不出被骚扰的证据,竟然被开除。
曾姍倒是不在乎工作,开除就开除。
陈屿乾脆给她在二心堂附近买了套小区楼房,作为两人的幽会场所。
转眼间,月余时间过去。
夏日炎阳。
郝冬梅出差一个月,陈屿也享受了一个月的幸福生活。
这天,郝冬梅归来。
陈屿带著孩子来到机场迎接,
隨著女人走出出机口的那一刻,陈屿眸光一闪,心疼万分。
郝冬梅本来肌肤莹白如玉,秀髮乌黑亮丽。
但是这齣差一个月,好似进了难民营一般。
原本光滑细腻的脸蛋上,不仅多了不少痘痘,肌肤也变得黯淡泛黄,秀髮更是凌乱,宛若枯草。
这是多少天没睡好,营养多不良啊。
“妈妈——”
不止是陈屿心疼,被他带来的四个孩子,见到郝冬梅的那一刻,眼泪也是止不住地向外流。
“我没事,我没事。”
郝冬梅被四个儿子围著哭,有点无助地看向男人。
她真没感觉自己受苦。
毕竟做记者,吃不好,睡不好,这都是常態。
“好了,好了。”
陈屿劝了几声孩子,和郝冬梅的几个同事打了声招呼,就赶快带著女人回家。
此时此刻,大家都想回家,和家人分享喜悦。
回到家,吃过饭。
周朗、周睿带著郝建川、郝平原学习。
陈屿则陪著女人洗了一个澡,又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护理。
对於郝冬梅来说,出差一个月,没感觉累,坐了二十多个小时飞机,也没感觉累。
结果陈屿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护理,这女人就说累了。
无奈之下,陈屿只能把沉睡过去的女人,从水床上抱回臥室休息。
到了第二天。
睡了十几个小时的郝冬梅,一觉醒来,容光焕发,恢復了几分姿色。
又拉著男人做了会晨运,这才和男人分享一个喜讯:
“哥,我要去电视台工作了!”
“咋回事?”
陈屿有点惊奇。
他记得当初郝冬梅也想去电视台,结果郝今龙说,没电视台的人脉关係。
现在怎么又能进去了?
郝冬梅笑嘻嘻搂著男人,把情况讲了一遍“就是在运动会期间,我帮了电视台的不少忙他们见我做的不错,就给我们报社打了借调申请。”
这才去洛杉磯出差,郝冬梅本来只是受报社派遣。
结果,因为运动员给力,接二连三拿奖,国內民眾情绪被燃爆。
恰巧,电视台那边缺少人手,向国內求救。
郝冬梅被借调过去,帮了半个多月。
如今事情结束,电视台那边乾脆给报社打借调申请,准备把郝冬梅的关係,转到电视台那边。
说来,这里面有几分郝今龙的关係。
毕竟,按照正常情况,去年郝今龙就该退休的。
郝今龙该退未退,就给了外人一种奇怪信號。
郝冬梅作为郝今龙的女儿,在京城的媒体圈,也算是小有名气。
电视台接著这次借调,把她调进自家单位,也算是一种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