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嘛?到底怎么了?”感受著他一身坚硬,温寧小手从他劲窄腰肢摩挲到腹肌,指尖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上反覆描画。
陆进扬身体紧缩,脖子两边的青筋一条一条的鼓了起来。
感受到他的变化,温寧半撑起身子,低头,红唇轻轻地吻他鼓起的青筋,一直亲到他下巴,停在他唇瓣上面,然后红唇开启,娇滴滴地喊他的名字。
看著近在咫尺的娇媚脸蛋,听著撩人耳膜的声音,陆进扬喉结滚动,全身烫得仿佛要烧起来,憋了好几秒,他薄唇开启,声音隱忍又克制:“涮羊肉好吃吗?”
涮羊肉?
听到这话,温寧算是明白他今晚是怎么了。
一只手撑在枕边,托住下巴,睨著他,红唇微勾:“陆进扬同志,人家捡到匯票帮忙送回来,请吃一顿饭很正常嘛,而且饭钱还是我妈付的,所以不算我请的,是我妈请的。”
说话间,温寧伸出手指,指尖顺著陆进扬冷厉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樑,轻轻描画。
陆进扬被她撩得血气翻涌,声音沙哑压抑:“你明天也要跟他出去。”
温寧指尖停在他薄唇上,轻轻点了点,“我也是为了还人家拾金不昧的人情嘛,他明天要去卫市寻亲,需要一个翻译,我明天顺道也去一趟文具厂,所以就一起了。”
“你还要跟他单独出城?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敢跟他单独出门!”陆进扬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隱隱夹杂著怒意。
温寧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解释道:“別生气嘛,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有外籍华人要给京大捐款设立奖学金?那个华人就是那位霍少,他外公是京大校友,那天我跟学校领导一起接待的他。”
“还有啊,其实我在香江的时候救的人也是他。他要是想对我怎么样,何必等到內地?在香江的那几天岂不是更容易下手?”
“你在香江那几天就跟他待在一起?”陆进扬终於忍不住,整个人翻身罩在她上方,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眼底暗光沉降,声音低得好像从胸腔挤出来。
温寧赶紧伸手抱住他的腰:“没有没有,我在香江的时候,就只有第一天跟他见了面,剩下的几天都没跟他见面。”
“你別生气了,好不好?”
温寧主动仰起小脸,小猫一样討好地去亲他的下巴,啄他的唇瓣。
陆进扬再忍不住,低头埋进她颈窝,呼吸滚烫粗沉,惩罚似地沿著她耳垂轻轻嘶咬下去。
温寧哼唧了声,抱住他窄腰的手指渐渐收紧……
……
他动作越发凶猛,眼底翻涌著强烈的占有欲,双目赤红地盯著她,將她所有反应尽收眼底,看著她为他彻底动情的模样,他青筋直跳,呼吸粗重,低冽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重复:“你是我的。”
只属於他。
这辈子只能爱他一个人。
温寧眼神迷离,红唇无意识地附和他,回应他,还被他哄著说了好多羞答答的话,就这么纵著他折腾了一个晚上。
总算是把人给彻底哄好了。
早上,陆进扬要去上班。
一大早就起来,他提著保温桶去食堂打早饭,打完早饭回家,把早饭给温寧摆餐桌上,才轻手轻脚地走到臥室,往床上一看,见温寧睡得香甜,白里透红的小脸埋在被子里,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亲,没忍心叫醒她,转身去旁边书桌,拿出钢笔和纸,给她留了张纸条,才不舍地离开。
至於今天去卫市,陆进扬早就给陆耀打了电话,让他必须跟著温寧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