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一张一合,萧胤压根没有听进去,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虞江寻浑身哪里都漂亮,就连耳垂也是圆润白嫩,稍稍捏的用力些,就会像一颗红豆似的。
“你生辰是何时?”
萧胤忽然问。
虞江寻:……
她今年的生辰,过得可真是“精彩”。
“说来陛下可能不信,嬪妾的生辰和您的生辰,在同一日。”
萧胤愣了愣,“哦?”
这么细细想来,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竟是在各自的生辰当日。
虞江寻轻声呢喃:“这算不算是我们,情深缘也深……”
她的声音低低飘入萧胤的耳朵里,他先是恍惚一瞬,隨后没忍不住又搂紧了她的腰。
虞江寻的眼眸生得格外好看,眼眸清浅,眼尾略微下垂,晕开一抹艷色,始终含著水色,波光瀲灩,看向谁都含著情。
萧胤看了看,没忍住低头,將吻轻轻落在了她的眉眼间。
不知怎的,得知他和虞江寻的生辰在同一日,他心情便很愉悦。
两人之间似乎真的很有缘分。
只是,一想起那一日……
萧胤皱了皱眉,问:“那日你怎么不告诉朕?就那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虞江寻浅浅一笑。
那一日她和萧胤刚见面,她怎可能说这些。
“嬪妾的生辰怎么过都无所谓,很小的时候就没人在意了,嬪妾本来也要忘记了,要不是得知那日是陛下的生辰。”
她说著说著,落寞地垂下眼皮。
“对嬪妾而言,现在能得到陛下的庇佑,每天都能吃饱穿暖,就足够了。”
萧胤愣了愣,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意。
虞江寻和別人都不一样,像贤妃,她有好的家人,有好的出身,现在又有好的位分,她什么都不缺。
可是虞江寻不一样,她无父无母,进宫之前早就过惯了苦日子。
甚至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她很容易就被满足,竟然只是因为吃饱穿暖,便觉得很好……
萧胤將她拢入怀里,沉声道:“日后你的生辰,朕都会想著给你过的。”
虞江寻闻言,突然用力攥紧了萧胤胸前的衣襟。
她颤著声音,说:“陛下,您对嬪妾太好了。”
萧胤失笑,安抚般摸著她柔顺的髮丝。
“这样就算好了么?”
虞江寻闷闷地应了一声,“只要陛下心里能想著嬪妾,就算好了。”
她的髮丝格外柔顺,乌黑髮亮,飘散著淡淡的香气,縈绕在萧胤鼻尖。
萧胤有些心神荡漾,尤其是看到她紧紧依偎在自己怀里,甜蜜又满足的模样。
他想,自己站在权力的巔峰,能受到眾人的敬畏自然是好的,可他又能有能力庇佑眼前的虞江寻,让她心甘情愿地仰慕自己、依偎自己,虚荣心这才算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萧胤的手指微微一勾,虞江寻腰间的束带被解开。
虞江寻见状,欲擒故纵地慌忙站了起来,娇嗔道:“陛下,不能在这里,里面分明有床榻……”
萧胤早就被她撩拨的心痒难耐,直接伸手揪住了她柔软的衣袖,將她带了回去。
“就在这里。”
虞江寻被他抱著,唇角渐渐勾起弧度。
男人果真都会心疼在自己面前显得柔弱可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