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转过头,看向桌上的荷,激动地说:“陛下,那荷说不定有问题!”
又来了两个太医,为虞江寻把脉。
萧胤大步走过去,看了看荷,当即道:“你们过来看看,这有没有问题?”
如今虞江寻生死不定,他的声音冷的可怕。
两个太医连滚带爬地来看,將拿了下来,仔仔细细地观察,又將瓣摘下,嗅了嗅瓣和蕊。
隨后,他们二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萧胤问:“怎么样?”
太医战战兢兢地说:“回陛下,这......就是普通的荷,没什么问题!”
茯苓愣住了,喃喃道:“怎么会,可是除了这个之外,婕妤和德妃娘娘就没有接触別的东西了。”
萧胤问:“她们两人今日有在一起吃什么东西么?”
茯苓摇头,“没有,婕妤用膳都是在漱玉阁,难不成真是这些膳食有问题?”
午膳早就被收了下去,萧胤觉得不大可能,为了以防万一,让两个太医去检查了一番剩余的膳食。
依旧没问题。
萧胤抱著虞江寻,低声问:“她身上怎么这么冷?”
冷到不正常,让他格外心慌。
萧胤为她搓著手,搓了半晌,依旧不见丝毫的回温。
药熬好后餵她服下,也没有显著的效果。
茯苓不信邪,自己去看了看这些,突然扬声问:“这瓣的顏色看起来为何这么深?”
太医解释道:“方才我们看了,这顏色应当是刚开时人为染色的,目的就是为了加重它的顏色,让它看起来更好看。”
茯苓死死盯著这几支荷,看到瓣上沾染的水滴,忽然將四支都抽了出来,说:“劳烦太医再看看瓶里的水!”
两个太医一愣。
是了,如果本身没有问题,那说不定这瓶或者是里面盛的水有问题。
他们將水倒在帕子上,用银针试毒。
屏息之间,银针缓缓变色。
太医大惊失色,连忙道:“茯苓姑娘,快把这瓶放下吧,这水果真有问题!”
茯苓放下后,有些茫然。
“方才两位太医检查瓣,应当都触碰了瓣上的沾染的水,可是你们......”
他们沉思片刻,一人解释道:“毒性是有时效的,现在这水虽然能用银针验出有毒,可是好几个时辰过去了,残留的这一点毒性不足以伤害我们。”
另一人补充道:“而且,若只是指尖沾水,应当不会有事,想来,这毒气入体,主要还是靠鼻子嗅了它的气味。”
当时虞江寻一直坐在矮榻上隨手把玩它,离的特別近,茯苓却要么站在门外,要么站在一旁,不会靠近它。
当时也许会有一点点奇怪的味道,只是窗子被打开通风,怪不得茯苓只觉得自己头脑有些昏沉不適,却没有虞江寻这么严重,直接醒不过来了。
萧胤打断了三人的对话,沉声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出解药救她,你们还不快些想想,这到底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