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婕妤......
曾经是冷宫贤嬪身边的一条好狗,两人联合起来,趁著虞江寻刚进后宫不久,尚未看破人心之时,拿各种小事刁难她,將她罚跪了一整夜后,林婕妤的父亲就在朝中出了事。
虞江寻还能记得林婕妤当时跪在金鑾殿外苦苦哀求的样子。
转眼间过去很久了,曾经虞江寻以为会记恨她很久的这件事,现在已经激不起任何涟漪了。
虞江寻不是什么滥好人,既然知道林婕妤偷情的事情了,就没理由要装作视而不见。
紧接著,虞江寻身边的奴才在她的招手示意下,压著步子聚集了过来。
这房门肯定在里面反锁了,直接推门没用,里面的人反倒会趁机逃跑。
於是,身手较为麻利的一个奴才,直接推开了窗子,一个翻身就跳了进去。
里面顿时乱成一片。
“什么人!什么人进来了!你大胆!”
“奴才是奉修仪娘娘之命前来捉拿!”
守夜的宫女被惊醒,尖叫了一声。
翻进去的奴才將门从里面打开,虞江寻衝进去的瞬间,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跪在床榻上,胡乱地往身上套著衣裳,只是动作著急,衣服反而缠住了他,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好歹他还穿了裤子。
林婕妤全身赤裸,露著白的肉,连忙扯过被子盖住。
男人要跑的一瞬间,几个太监衝上去,將他按在了地上。
林婕妤脸色惨白,死死揪著被子。
虞江寻扯了扯嘴角,说:“怪就要怪,他偏偏经过的是本宫的清寧宫,本宫被害的说是不祥之身,自然要查清楚原因。”
说罢,她只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隨后立马收回视线,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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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就知道,不可能有什么鬼,这个人,是侍卫吧?”
后宫男人本来就不多,此人身手这么好,只可能是侍卫。
虞江寻不会学著皇后的语气说林婕妤糊涂,因为她自己也不是个清醒的人。
林婕妤將被子在身上掖紧,连滚带爬地下了地,央求道:“修仪娘娘,从前是嬪妾不好,求您不要將这件事说出去!求您了!否则嬪妾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啊,还会连累家人......”
虞江寻面无表情地看著她,道:“就算本宫不说,这件事也瞒不住的。”
闹的这么大,这么多宫女太监都瞧见了,单是她自己著一张嘴不说有什么用。
两行恐惧的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过,虞江寻也没想到,捉个鬼能捉到偷情现场。
她冷冷道:“穿好衣裳,等天亮了,你自己去找陛下说吧,你应当不希望本宫去说。”
林婕妤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的確,她不敢让虞江寻去说。
两人本来就有过节,她不信任虞江寻。
虞江寻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道:“把这侍卫带走,先关起来。”
这一夜,林婕妤註定是睡不著了。
她枯坐了一夜,第二日清晨,顶著凌乱的髮丝,隨意摸了身衣裙穿上,就魂不守舍地去了金鑾殿。
瞒不住的,早晚会传到萧胤耳朵里,她还不如主动认错。
虽然下场也绝对不会好......
虞江寻身边的人,则將侍卫一起押了过去。
午时,虞江寻正要用午膳,萧胤大步走了进来。
门外没有响起通报声,她早就习惯了,神色如常地嘱咐:“再多备一副碗筷。”
萧胤坐下后,也没有看虞江寻,喝了口杯中的茶,是热的。
他皱眉,沉声问:“没有凉茶吗?”
他的眉宇间儘是燥郁之气,一看就知道他现在很恼怒。
虞江寻顿了顿,没再劝诫,嘱咐道:“茯苓,倒一杯凉茶。”
萧胤一饮而尽,这才终於看向虞江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