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熙会同意她这么隨意翻看奏摺么...
他见虞江寻看得认真,没说什么。
因为她现在翻阅的奏摺是自己方才囫圇扫完的一封,里面没什么针对她的话语。
他屈膝坐在虞江寻身旁,就这么看著她胡乱翻阅奏摺。
一直到她拿起了下一封,手上的汤包也吃完了,萧承熙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隨后,他视线扫了过去,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这封奏摺,是在引荐美人。
无非就是说哪位大臣家的女儿,正值芳华,宜纳入后宫。
这种奏摺,萧承熙平时权当看不见的,偏偏今日就被虞江寻瞧见了。
她会不会生气......
萧承熙凝视著虞江寻的侧脸,忽然听见她轻笑出声。
“这位大臣所说之人,似乎真的很不错,不如你纳为妃?”
萧承熙万万没想到,虞江寻会是这种反应。
身边人忽然沉寂了下来,虞江寻眼皮跳了跳,瞥了他一眼。
隨后,萧承熙沉声道:“都出去。”
眾人齐刷刷退了出去,谁都不敢耽搁,顺带將门关上了。
隨后,他扣住虞江寻的手腕,將那封奏摺啪的一声合上,隨手丟开了。
伴隨著奏摺落地的声音,他忽然用力,將虞江寻拽了起来。
她痛呼一声,被迫站起来,还没站稳当,整个人就被萧承熙打横抱起。
“萧承熙!你肩膀的伤好了是吧,放我下来!”
平时格外听虞江寻话的萧承熙,此时此刻却始终沉著脸,不顾她的反抗,大步走向一旁的屋子,掀开珠帘,径直走向床榻。
虞江寻满脸惊恐之色,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放在了柔软的榻上。
她下意识地撑著床榻起身,隨后立马被萧承熙按了回去。
“你...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仍强装镇定。
萧承熙將她牢牢按住,居高临下地看著她,低声说:“阿寻,我脾气一向很好的,可你偏偏要刺激我。”
“我没有!”
虞江寻瞪著他,“你早晚要纳妃嬪入宫的,日后怎可能身边始终只有我一个人。”
萧承熙不语,只伸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
只这一个动作,虞江寻就慌了,趁著他的手没按著自己,又要迅速起身。
隨著他腰间玉佩掉落在地上的一声响,束带被解了下来,隨后他动作格外强硬地抓住虞江寻的双手,用束带將她的手腕捆了起来。
“你...”
她的眼尾红了。
萧承熙恶劣地笑:“怎么?和我皇叔可以,和我就不行?”
“这不一样...”
虞江寻见识到了自己与他的力量差距,声音低了下来。
萧承熙欺身而上,看著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无奈嘆息:“別怕,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捆我?”
萧承熙认真说:“想让你长长记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信你问夕夕。”
说罢,他不容抗拒地將虞江寻腰间束带解开。
“你別...”
虞江寻的嗓音带了点哭腔。
萧承熙说到做到,的確没有强迫她。
只是用手,就让她有了次格外深刻的教训。
她偏过头,眼眶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了,听著萧承熙在她耳边低声问:“难受吗?”
虞江寻不说话,死死咬著唇。
不知过去了多久,萧承熙担心捆久了又会留下痕跡,將束带解开。
不过她已经浑身发软了,双手死死扣著他的龙袍,又无力垂下。
......
一炷香后,萧承熙神色正经地端坐在床榻边,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