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寻的月事走后,她眼睁睁地看著萧承熙成日里盯著她。
某一日。
萧承熙正端坐在桌前,端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眸光微敛,正认真批阅奏摺。
这副平淡无波的样子格外迷人,也格外具有迷惑性。
要不是亲自见识过萧承熙对自己的渴求有多大,虞江寻险些就要被他正经的样子给骗了去。
她想逗弄眼前的人,想看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样子。
於是,虞江寻忽然將手中的书合上,格外认真地问他:“萧承熙,奏摺好看还是我好看?”
萧承熙眼神没有离开奏摺,想也不想地回答:“肯定是你好看。”
“你好敷衍啊,你都没有看我。”
萧承熙似乎有些无奈,將奏摺合上,一眼就看出她这是又无聊了。
“说罢,你想做什么?”
虞江寻明媚一笑,“你快看,我和昨天有什么不同。”
萧承熙仔细看了看,迅速回答:“鬢边多了枝海棠,是今晨去御园折的吧,估计是你那天看中的那一朵。”
当时有个骨朵比別的都要大,且顏色艷丽,虞江寻当时就说,要等这开了,然后折了戴在乌髮间。
这样的小事,没想到萧承熙还记得如此清楚。
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虞江寻眼神柔和了起来,却还是道:“不对。”
“哪里不对?”
她忽然將上半身倾了过去,一口亲在了萧承熙的唇上。
“今日的我比昨日更主动。”
几乎是刚说完这句话,萧承熙周身的气场就变了,看向她的眼神发暗,忽然道:“都出去。”
金鑾殿的宫人基本上都懂得这句话的含义了,自家陛下和皇后感情太好,时间久了,他们也习惯了。
於是,眾人非常迅速地退了出去,將门紧紧关上。
虞江寻蹭地一下站起来,跑了两步,远离了萧承熙。
萧承熙还坐在龙椅上,望著撩完就跑的某人,眯了眯眼眸,懒懒道:“过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动情的时候,稍微有些暗哑,每每都听的虞江寻耳朵发软。
“我不。”
“阿寻。”
他的声音带了淡淡的警告意味:“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抓你过来?”
虞江寻正犹豫著,隨后就听见他说:“要是我抓到你,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虞江寻眉心一跳,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玩过火了,乖乖走了过去。
见她回来了,正要开口说话时,萧承熙忽然抓著她的手,一扫桌上的奏摺,茶杯倾倒,烛台摔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声响。
虞江寻一惊:“你做什么?”
隨后一声惊呼,萧承熙將她困在桌前和自己的怀中,轻轻咬著她的耳朵,低声道:“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吗?”
虞江寻双手紧紧抓著桌沿,萧承熙坐在龙椅上,紧紧圈著她的腰,盯著她白皙的脖颈逐渐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