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担惊受怕了一天的一大爷,饭都没顾得上吃,来到厂里告了一天假,便揣著从傻柱家里偷出来的那个小木盒,来到了西大街。
准备把这个烫手的山芋赶快给变卖出去,换成钱,然后赶快將李无为那里的窟窿给填上,这样自己以后就可以乾乾净净的做人了。
“钱没了可以在挣,人要是没了,可就全没了,而且等柱子出来了,他也就一无所有了,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给我养老了。”
想到这些,一大爷那颗一直悬著的心,也稍稍的缓和了一点儿。
可正当他美滋滋的幻想著,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的时候。
忽然,从街角走来了三个身穿制服的保卫科干事。
一大爷同时也看到了他们,並且认出来,这就是那天晚上来院儿里带走傻柱的人之一。
为了不惹上麻烦,一大爷將小木盒悄无声息的又重新揣进怀里,一转头儿,朝著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站住!”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一大爷的心猛地咯噔一声,他脚步一顿,大口的喘著粗气。
这是衝著自己来的?
不能啊,自己可是个守法的好公民,违法乱纪的事儿自己是碰都不碰。
难道......?
一大爷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的小木盒。
难道是东窗事发了?没道理啊!自己做的是滴水不漏,没理由被人发现的。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对!自己这几天精神太过紧绷了,等到这件事儿处理完,一定要让许大茂去乡下给自己抓一只正宗的乡村走地鸡。
然后小火慢燉他八个小时,好好的给自己补补身子。
想到嫩弹爽滑的鸡肉,想到咬上一口那满嘴流油的画面,一大爷的喉咙里不由的“咕嚕”一声。
“哎,还是自由自在的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从今以后我一定要安分守己的做人,决对不能像柱子那样,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大爷走著走著,忽然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站住!前面那个老头,说你呢!”
老头?
一大爷左右环顾一圈,哪里有老头,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算了算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正当一大爷准备加快脚步的时候,忽然两只大手,死死的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们干什么!”一大爷大惊失色的喊道。
“哼,老头儿,想不到你年纪挺大,腿脚倒是挺利索的啊,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跑?我为什么要跑?”一大爷一头雾水的问道。
“装,给我隔著儿装呢是吧?”
三人一脸戏謔的望著一大爷,似乎在看一个小丑一般。
一大爷的脑袋是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事儿。
“几......几位同志,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我是轧钢厂的工人,就住在南锣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前几天你们去院里办事儿的时候,咱们还见过的。”
“老傢伙,认得我们就行,我还怕你装傻充愣呢。”
“我......我怎么了?你们抓人也是要讲证据的,信不信我举报你们!”
一大爷这时才后知后觉道,这帮人果然是衝著自己来的。
他用力的甩了甩那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却没有甩开,一脸严肃的朝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