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阿尔法海战(完)【鈦绝望了】
“他们一定以为自己要取得胜利了。”
作战室內,林奇看著把自己的舰队给压制的死死的鈦舰队,感慨的开口。
“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我们给他们布置的陷阱之中了。”
对於林奇的话,瑞恩感受到了一阵的困惑。虽然並非战团內的舰船之主,但是他作为一位资歷颇深的老战士也曾经参与到了许多的虚空战斗之中。根据以往的那些经验,现在局面,对於他们来讲並不算是好。
但是这並不代表著林奇的指挥有著问题,倒不如说,在帝国之中,许多的海军將官在面对这样数量的异形舰队后可以维持手下舰队士气不崩溃的,就已经算的上是一位十足的人才了。
打到现在的这个局面,舰队仅仅只是损失了几艘护卫舰,完全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甚至神乎其神。
但是就在刚刚,瑞恩却是从自己的这位大人的嘴里面听到了“陷阱”一词。
也就是说,哪怕整个舰队目前只是依靠著两艘战斗驳船的强大火力来勉强和异形进行著抗衡,实际上都只是给那些异形设下的陷阱?
林奇看出来了瑞恩脸上所出现的些许困惑,不过他没有解释,只是操控著舰队,让那三艘在战斗驳船庇护下的护卫舰从保护圈之中衝出,像是一位钓鱼人拋出去的鱼饵一样,
落入到了面前这片漆黑的无尽汪洋之中。
鱼儿上鉤了,七艘鈦星人的护卫舰立刻从自己的阵型之中衝出,对著那三艘护卫舰就发动了追击。
不够大。
林奇目光深沉,他继续加码,这一次他直接划出去了八艘战舰,其中甚至还包括了一艘月级巡洋舰。
他让舰船四散而逃,看起来就像是整个舰队的士气已经彻底崩溃开始失去统一指挥,
然后各个舰船各自去进行逃命一样。
而此时此刻,在自己的舰桥之上,不知看著ai传导出来的数据,咬了咬牙。
该死的。
不知深吸了一口气,他看著那在自己的视野之中不断分散的古拉舰队,內心之中满是涌动的思绪。
他並不认为一个可以在刚刚的海战之中打出来这样战绩的人类会无法去操控自己的队伍。也不认为明明只是处於僵持状態的两支航队的其中一方会突然出现一系列的问题,整个舰队的状態看上去就宛若士气突然崩溃了一样。
除非.:
“凯斯有没有回覆我们的通讯。”不知扭过头,看向了自己的副官。“他们是不是斩首或者俘虏了敌人的舰队指挥官?”
副官摇了摇头,他的態度已经很明显了一一他们和派出去的那些火氏战士们已经失去通讯联络足足半个小时了,半个小时之前最后的一次通讯联络是战士们发现了敌人的跳帮部队,並且看起来似乎也要对著他们发动一次跳帮战斗。
作为跳帮队指挥官的凯斯表示要去对那些敌人进行攻击,清除那些古拉的部队对於母舰的威胁。紧接著,伴隨著一阵激烈的交火声传来,他们就失去了通讯的信號,从各种数据显示来看,似乎是被来自其他频道的信號给进行了拦截。
数据成员们正在全力进行著破解,而不知看著平静的星空和不断的四散而逃的古拉舰船,终於下定了决心。
“让各个舰船分散,追击古拉的舰队,记住了,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船上的古拉,我们需要的只是他们的技术人员,其他的人对於我们来讲並不重要。”
不知如是开口,而在他的命令下达后的一秒,魔下的舰队就全部接收到了这条指令。
各个舰船开始向外分散而去,追击著那些恍若逃跑的古拉。其船上的跳帮队也不断的被派出,尽全力去將航船俘虏而不是击毁。
很快的,神圣君主號和风暴之女號的身边就只有著零零散散的几艘舰船。虽然依靠著自身的强大火力暂时没有被面前的鈦星人舰队彻底的压制住,但是从眼下的情形来看,发展到那样的局面,也仅仅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不知鬆了一口气,他顿时就认为应该是凯斯带领著的跳帮小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不仅仅粉碎了古拉们跳帮行动的企图,甚至还成功的干掉了他们的指挥官,奠定了眼前的局面。
內心之中在不久前的不安和恐惧全部消失不见,原本不知还担心著会不会在战斗之中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但是就眼下来看,天命,是站在了他的身边的。
又有两艘人类的护卫舰被魔下的部队所夺取,几艘追的快的舰船甚至已经在视野之中失去了自己的踪跡,只有著全息投影出来的战场沙盘上,还闪烁著代表著它们信號的淡淡绿色光点。
“不知指挥官!”副官跑了过来,脸上带著振奋的情绪。“通讯恢復了,我们刚刚成功的和凯斯他们取得了联繫!”
“这样吗?”不知內心之中最后一块大石头也就此落下,毕竟可以重新取得联繫,那么也就代表看作战基本上是取得了成功的。
不知调动舰船ai和凯斯重新建立了联繫,伴隨著那张宽厚而庄严的脸在屏幕之中出现,不知在自己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抹亲切的笑容。
“乾的不错,凯斯。”
他这样开口,夸奖起来了这位后辈。但是等待了数秒钟,鈦星人的指挥官也没有从自已的这位下属的言语和表情之中获得任何的回覆。对方维持著自己面部肌肉的僵硬模样,
用一对看上去带著些许黯淡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屏幕。
“怎么回事?通讯出现卡顿问题了?不...::..凯斯!回话!立刻!有任何情况都立刻进行回復!”
不知的眉头顿时皱起,他看著在自己训斥了以后也依旧维持著不变姿势的凯斯,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
鈦星人指挥官立刻想到了一些什么,他那张蓝色的面部皮肤在下一秒仿佛浸润上了一股煞白,他的喉咙就像是卡上去了一根尖锐的鱼刺,让他说出来每一个词语都变得无比的艰难。但是,出於身为指挥官的责任,他还是强迫著自己忍受著痛苦,將自己想要说的话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