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安全的办法,还是先潜入对方的伺服器资料库,直接关闭核弹自毁系统,方为上上之策。”
林海斜眼看她“哦,潜入伺服器,顺便你还能偷个硅条是吧。”
红叶也一点不客气,
“不错,因此我们完全可以合作组队,我熟悉地形,了解各方势力和上忍杀招。
必要时我可以担任鱼饵,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您正可以在暗中出手。”
“哼,是在暗中保护你吧。”
林海抱起双臂,
“少废话了,你这一票能赚多少,我要分一半。”
“可以,目標序列號的硅条一共二十条,五百万一根。非目標的也一百万一根,有多少收多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成交。”
既然红叶也这么干脆,林海也不磨磨唧唧的了,
“那赶快行动吧,我可不想吃核弹。”
然而红叶拦住他,
“等一下,他们修復了雷神,该打雷了。”
“雷神?打雷?”
“眶!”
雷是从地上打的,隱藏在地下基地的磁暴天线,从发射井里伸出,好似直插云层之巔的尖针。
隨著高压电场蓄能完毕,雷霆绽放开来,枝权般的电弧好似龙蛇乱舞,振盪脉衝波扩散开去,儿乎把天空都电得通明,满眼望去都是一片雷光。
这是瑞穗帝国的雷神系统,战爭时期不计成本开发的不明觉厉的玩意。本意是一种电弧发生装置,用来作为帝国军的秘密决战兵器,目標是在舰队会战中发射连锁闪电,一扫一大片,团火联邦海军航队。
但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实验后发现不仅能耗极大,根本无法控制弹道,离得太远了无法控制电弧弹道,有效杀伤距离极短,结果一打一大片,死的都是自己人,直接把一大群参观的大將和现场工程师电成碳,项目直接腰斩。
不过到战爭后期,帝国海军在太平洋上惨遭连败,几乎团灭,山梨都被地毯式轰炸一百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於是本著废物利用的原则,雷神系统也从战列舰拆下来,装在基地里做防卫兵器。
配合持续散布在峡谷之中,形成雾靄遮蔽卫星的大气溶胶,高压雷场在天空轰出一片雷海,可以有效用来对付无人机群的防空机制,还能完全瘫痪区域范围內的通讯。
但是战后军部还是认为雷声大雨点小,虽然有点用,但是不多,一来雷神造价过於高昂,能耗过於巨大,与其给每个基地配一套,不如多换点机甲,何况联邦现在都可以直接从轨道扔核弹了,等人家无人机群都飞到头顶,这破玩意基本没啥屁用了。
“可是战爭中派不上用场,现在却成了防御要塞的强力武器,一旦发现有幕府军大规模集结挺进,叛军就可能直接启动雷神。只能派遣小规模的精锐特种部队突袭,只是这伤亡—“”
“哦,所以怕军队损失,就派忍者来趟雷是吧。”
林海透过窗口看向雷光一片的森林,不由皱眉。
“不过这里不就是山梨山,就在幕府头顶上吧?任由他们在头顶上折腾?真的引爆核弹怎么办?”
“这倒不至於,佐幕倒幕也好,尊王攘夷也罢,归根结底都是武士,是军队里两个派系。
他们再怎么疯狂极端,再怎么爭权夺利,也不至於对本国进行核袭击的。”
“真的不会吗?那可难说,游戏里这群人可疯了——
林海回过头来,发现红叶已经在露营了,用电磁炉烧开热水,把午餐肉切到锅里煮,把那些比林海年纪都大的军用乾粮拆出来做部队锅。
沉默片刻,林海也坐到桌边。
“那你呢?你是支持哪一边的?”
“我?哼,我们又不是武士,他们打生打死关我什么事,只要报酬给的爽快就行了,可以吃了。”
红叶把肉汤盛在饭盒里,把军用饼乾放在盒盖上,还用开水冲了茶包,把绿油油的热茶送上,熟练无比得准备了一餐。
林海也不客气,摘下头巾,呼啦呼啦大吃起来。
红叶就盯著他看。
林海没好气,“干嘛。”
“居然和秀夫一模一样,原来『”真的是伊贺的忍者———“”
“谁?”
红叶好奇得看著林海的面具,
“小岛君—·就是本人,您这是什么易容术么?”
“哦,是电子面具,你把脸削了链上pedot也可以用。怎么,你还真认识那傢伙?”
“好厉害,想换——”
红叶羡慕得看著面具,点点头,
“自然见过,能通过四十八瀑修行,伊贺忍法皆传的,每一代也就那么几人罢了。
不过他是前鬼组的,负责刺杀行动。我是后鬼组的,负责潜入调查。”
林海一听,转转眼珠,
“那百鬼的大猛丸你认得唄?说是你们伊贺的首领?”
红叶却摇摇头,
“我只是中忍罢了,没资格见首领,而且將军出事以后,伊贺忍者就遭到通缉追杀,若按照幕府的说法,伊贺的三忍都已经伏诛遇害了,或许是影分身吧。”
见她也是一问三不知,林海也懒得答理她了,就自顾自得吃。
於是换红叶来问了。
“冒味的问一句,阁下和贝塔怎么认识的?
您只是听到她的名字,居然真的放了我一条生路,一定交情很深吧?
林海臀了她一眼,
“你呢,你为什么敢这么相信她,不怕报错了名字就死路一条?”
红叶笑道,
“我当然信任她,贝塔酱大概是世上最可信的孩客了。
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是么,这丫头也成长了啊——.”
然后红叶莞尔一笑,
“不过阁下也很信任贝塔啊。吃得这么开心,不担心我下毒么?”
林海冷哼,
“老子的胃早换成铁的了,有分子级过滤网,胆里还有病毒蛋白中和酶,多种抗蛇毒血清,我倒想看你下个毒试试。”
红叶一愣,居然面露羡慕。
“毒免疫,好厉害,想换——“
这女人脑子多少也有点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