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希望了澡,换上了一件麻色宽鬆上衣,露出半截莲藕玉臂。
裙子是一条粉色开包臀裙,刚好到小腿位置,此刻跪在地上翻著书架,让她那本就丰满的臀线,在包臀裙的衬托下,形成了一个半圆弧,无比赏心悦目。
找了几本书,寧真真见寧远呆呆地盯著自己看,她不由翻了个白眼。
旋即便撑著书架起身,走向了里间。
“你说说你办的都是些什么事?”
一边走,数落的声音一边响起。
寧远眨了眨眼睛,这是叫我上来挨训的?
本来想溜走,但想了想,寧真真就差1点亲密值,就可以达到90点,开启產业。
再加上短髮的她,让人眼前一亮。
寧远便决定留下姑且听听。
“这次是苏小妍的父母,下次呢?”
寧远跟著走进了里面,顺著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只见雷熙雅跟纪北音已经打的难解难分.確切地说是不分敌我。
两人都已经缠斗在草地上,纪北音的腿锁住了雷熙雅的脑袋,雷熙雅的手环住了纪北音的脖子。
两人都不肯认输。
“我知道你小子有了钱,肠子就多了起来,一个韩韵媚,一个安馥穗,
公司里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我是真不知道,你竟然连前妻的妹妹都不放过,这次遇到的苏伯父苏伯母还算好说话,下次如果是韩韵媚的父母,或者是安馥穗的父母,再或者柯唯俏柯唯妙她们爸妈知道,你又怎么办?”
“安安孩子都有了,她心里能好受?”
“这种关键时刻,你还搞这种事,要是让我大侄子不舒服了,我跟你说,我回家把我妈那竹条子拿来揍你!”
见寧远看著窗外,老老实实的听自己训话,一边翻找著书架的寧真真,心中不由有些满意。
这两天她连上班都没什么精神。
就是被这小子给闹的。
玩了人家一对女儿,现在人家父母找上门来,她心里別提有多复杂了。
有作为族中唯一亲人时,面对娘家人责难的尷尬。
也有那不为人知的心思中,黯然神伤的心慌气短。
训斥了几句后,她便踩著小梯子,將刚刚从外面书柜上拿来的书本,放置在书架高层上面。
踩著小梯子,修长的腿从粉色长裙的开露出来,那丰满翘臀崩成盈润的曲线,美不胜收,让寧远不由收回了看楼下草地上两个女保鏢战的目光,转而將目光看向了正前方,寧真真那丰窈窕的背影。
放完了书籍。
寧真真从小梯子上下来,见寧远盯著自己,她也不好再多说了什么。
皱皱眉头,道:“收点心吧,不是不让你玩,可至少得考虑好善后工作,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让安安伤心的了,要是多来几次,我大侄子还能保得住?”
寧真真有点生气。
一想到安馥穗为了给寧远圆谎,都迫不得已主动搬出別墅去住,她心里就莫名堵得慌。
可能是物伤其类吧。
她似乎觉得,总有一天,这种情况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与其將来可能不痛快。
倒不如现在將这不痛快提前宣泄出来,所以她今天想了一天的词,准备晚上好好骂骂寧远这臭小子。
可当此刻寧远站在面前,她却又发现,自己好像没啥脾气了。
寧真真不由瞪了寧远一眼。
但下一刻,她却是嚇了一跳。
“呀!”
下意识的轻呼一声,寧真真这才反应过来,自已整个人竟然已经被寧远这傢伙楼的紧紧的!
“你要死啊,想干嘛~”
寧真真娇嗔一声,语气顿时变得轻柔了许多,眸光里也飘散著几分羞涩的光芒,闪躲著似乎是想起那天,鬼使神差下,在那泳池旁边,帮这傢伙释压的事儿,忍不住轻轻锤了下寧远的肩膀。
“想!”
寧远毫不迟疑,几乎在寧真真话音落下之际,便极为篤定的回答。
寧真真一时语塞。
她岂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梗。
面对著这傢伙突然炸起的挣狞,她心中突突直跳,心弦不由有些鬆动。
要不就一次?
她心中这样想著。
可马上,寧远的声音传来,不由打断了她的心思。
“但我不会勉强你的真真,等什么时候你心甘情愿,觉得没有后顾之忧了,
我再来!”寧远趴在她耳边,轻声说著,嗅著她出浴后的天然香气。
这傢伙难道就不知道女孩子总是含蓄的么?还我心甘情愿再来,我要不心甘情愿,能让你一直这样抱著?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泳池边就给你——”寧真真心里头有些气呼呼的想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趴在寧远胸口脸色殷红无比。
“真真,过几天歌星王幼溪会举办巡迴演唱会,我搞了两张豫章站的票,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听演唱会。”寧远再次在寧真真耳边说道。
寧真真心中不免一动。
这傢伙是在跟自己约会吗?
她不由喘喘不安的想著,到时候这傢伙不会借著看演唱会的名义,跟自己去外面开房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是满足他还是·
寧真真心中不由激动起来,那刚才还蕴藏著几分羞恼生气的美眸中,重新绽放出羞涩惊喜的光芒。
“嗯———”寧真真答应下来。
寧远咧嘴一笑。
旋即鬆开了她,而后低头看著她羞红的小脸。
“看什么!”
寧真真有些扛不住,眸光一闪,羞恼的別过头去。
“真真..”
“嗯?”
“再帮帮我吧!”
寧真真闻言一证,眸光下意识的往下飘去。
一张俏脸之上也瞬间布满了宛若云彩般绚烂的红光。
但她並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而是红著脸闪烁著目光。
寧远心中一喜。
当即拉著她走到窗台前。
而后,便摁著寧真真的肩膀。
寧真真努努嘴,娇羞的翻了个白眼,一边跪下,一边將头髮扎起来。
寧远双手撑著窗台。
望著楼下,还在缠斗中的纪北音与雷熙雅。
两人方才各自锁著对方难解难分,可能是打平了,现在重新战在一起,倒是並未近身,而是不断试探著出拳,寻找合適的契机去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