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真眼珠一转,露出一抹狡的光芒,笑嘻嘻的看著王幼溪。
王幼溪眉头一挑,盯著她道:“什么赌?”
寧真真看了寧远一眼,旋即笑嘻嘻道:“我赌明天阿远跟童雅嫻见面,就能將她拿下。”
王幼溪闻言,看了寧远一眼,再想想刚才童雅嫻的消息,旋即一拍大腿,下手过重让她自己疼的凝眉牙咧嘴的磁了一声,旋即不服气道:“行,我跟你赌,我们赌具体一点,毕竟七八成的可能会拿下,我们赌到什么地步,让阿远拍下来看,行吧?”
寧远瞪大了双眼,一脸无语的看著这俩女人。
“不是,你俩能不能別玩这么变態———“”
“闭嘴!”
寧真真跟王幼溪几乎是同一时间呵止了他。
寧远无奈的缩了缩脑袋,直接躺下来盖上被子睡觉。
而寧真真则是转了转眼珠,仔细想了想,道:“行,你说说规则。”
王幼溪挑眉一笑,道:“方式就不好说了,毕竟会被**,我们分场地,厨房,客厅,阳台,臥室,无外乎这几个地方,你先选还是我先选?”
寧真真当即毫不犹豫道:“这把我先选。”
“那你选。”
“每人选两种,我选客厅和臥室。”
寧真真得意的挑眉,盯著王幼溪。
王幼溪则是眉头一,不快道:“这不公平,绝大部分女人,最理想的地方就是臥室,之后才是客厅,毕竟这是私密性最好的地方,俩你都选了,那我不是必输无疑?”
寧真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彻底把王幼溪的选择堵死,失去了赌约的乐趣,当即便退了一步,道:“那我就选臥室跟阳台吧。”
“这还差不多,那我就选厨房客厅。”
“赌注是什么?”
王幼溪挑眉,看著寧真真。
寧真真想了想,道:“谁要是输了,谁就给阿远当一个月小狗!”
“而且不论是出行也好,还是在家里也罢,都得戴上刻著阿远名字的项环,
没问题吧?”
寧真真兴致冲冲的看著王幼溪。
王幼溪眉头一,脸上泛起了一抹浓浓的红晕。
她以为自己这些时间在阿远的薰陶下,耳濡目染,已经够玩得开了。
但没想到,这个美女作家,竟然比自己还要离谱!
不过,够刺激!
稍作犹豫,王幼溪便冷笑著答应了。
“行,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成为木构的美女作家,是个什么样子。”王幼溪冷嘲热讽道。
寧真真翻了个白眼儿,毫不认输,道:“哼,谁输谁贏还不一定呢!”
接著,两人几乎同一时间,目光看向了已经躺下闭上眼晴睡觉的寧远。
正要睡觉的寧远,忽然只觉后脊梁骨发凉。
还不等他睁开眼。
雯时。
便感觉到两道温软姣,挤进了自己身边。
“你们要干嘛!”
寧远將自己抽出来,靠在床头,一脸戒备的盯著这俩女人。
他能从王幼溪和寧真真的自光里,看到那种如狼似虎般的光芒,让他心中一凉。
“嘿嘿,阿远,你记著啊,一定要跟那个童雅嫻在臥室里!”
“不,要在厨房!”
“客厅也行。”
“阳台也不错!”
寧真真与王幼溪两人抱著寧远的手臂,撒娇卖萌,强势温柔,使出了浑身解数,要逼寧远就范,让寧远按照她们的赌约去做。
寧远不由无语扶额。
果然。
女人吶,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都说红粉骷髏,果然不假。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才俩,却已经唱出了一场大戏。
而作为这场戏的台柱子童雅嫻,却浑然不知,她已经沦为这俩女人手里的牌。
“这是我能决定的事吗?”
寧远古怪的看著她俩,旋即挑眉道:“再说了,你们这样,那赌约还有什么意义,岂不是我更喜欢谁,那谁就贏了?”
这话一出口,寧远心头就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
寧真真与王幼溪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旋即文同一时间的盯著她,异口同声的逼问道:“那我跟她你到底更喜欢谁?”
人麻了啊!
寧远大呼无奈,当即便直接將被子拉过来,然后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俩都是我的心头宝,不分彼此,行了,都是成年人,不要问这种非彼即此的问题,赶紧睡觉!”
寧远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翁声翁气的。
寧真真与王幼溪不由对视一眼,眼眸里均是露出一抹志芯与尷尬。
两人都能听得出来,寧远这话有点火气。
再者说了,一碗水从来就端不平。
逼问著他谁更重要,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
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就行。
毕竟这么多女人,分了他一颗心,怎么可能面面俱到,都照顾过来?
两人俏皮的吐了吐舌,旋即也钻进被子里。
“说得对,养精蓄锐。”
“嗯,阿远你好好休息,要不还是像小时候午睡那样,我搂著你吧~”
王幼溪与寧真真先后开口。
寧真真更是直接伸手,將寧远的脑袋楼过来,毫不在意的放在心口位置让他枕著。
寧远苦笑一声。
关了灯,三人不时说几句情话,就这样沉沉睡去。
而另一边。
租房里的童雅嫻,见寧神始终没有回覆自己的新消息后,便也將手机关上,
放在床头,闭上眼睛躺下。
可是,她怎么也睡不著了。
一想到还有几个小时,就要跟寧神见面,她心中便不由怦怦直跳。
迷迷糊糊间,不知过了多久。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妈,我刚刚看了一眼直播帐號,怎么那么多钱!”
听到这话,童雅嫻下意识的睁开眼。
脑袋里一片浆糊,迷迷瞪瞪的盯著童妃妃。
好半响,她突然来了句:“妃妃,妈妈真不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的,再说有了这笔钱,你上学和生活也有了保障,千万不要看轻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