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真】:“@王幼溪.视频出来了,你怎么说?”
【寧远】:
“...
【寧远】:“可別给我传出去,不然家法伺候!”
【寧真真】:“放心啦~我肯定不会外传的,就是不知道某位大明星,会不会因为吃醋或者输掉赌约而气急败坏咯~”
【寧远】:“.——我撤回了!””
寧真真一急。
果然看到那个视频被撤回了!
而这时,王幼溪的消息,也適时地冒出来。
【王幼溪】:“[白眼.jpg]”
【王幼溪】:“愿赌服输,不就是一个月女犬吗,反正又不是没当过。”
【王幼溪】:“我们再打个赌,你敢吗?@寧真真”
【寧真真】:“来呀,谁怕谁?”
【寧真真】:“什么赌?赌什么?”
【王幼溪】:“那个童雅嫻她不是还有个上高中的女儿么,我正好有个客户有点关係,可以把她弄到中海去上学,我们就赌她女儿什么时候沦陷!”
【寧真真】:“—你好恶毒啊!不过我喜欢!”
【王幼溪】:“我赌两年之內童雅嫻同意,一年之內,她女儿必沦陷![得意.jpg]”
【寧真真】:“想太多,阿远不是那种人,我赌两年以上!”
【寧真真】:“两年的赌约,时间这么长,赌注是不是该严重一点?@王幼溪大母狗”
寧真真特意將王幼溪的群名片改成了这样,特意@她,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小脸红润似火。
【王幼溪】:“呸呸呸!你才是大母狗呢!”
【王幼溪】:“@寧真真小犬奴,你说吧!”
【寧真真】:“你才是犬奴,你全家都是阿远的犬奴!”
【寧真真】:“哼,既然这样,那就赌大一点,输了的,做阿远一辈子的犬奴!”
【王幼溪】:“没问题,谁食言谁是小狗!”
【寧真真】:“@王幼溪大母狗,这会儿不忙?”
【王幼溪】:“不忙,咋了?”
【寧真真】:“不忙那就赶紧把她女儿上学的事搞定啊,正好趁著阿远在,
这样还能那女人对阿远心怀感恩,一举多得的好事儿,磨蹭什么呢?”
【王幼溪】:“[白眼.jpg]你可真像是条被打慌的狗,这一时半会儿的都等不及?”
【王幼溪】:“@寧远,亲爱的你先別离开她家,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寧远】:“知道了。”
【寧真真】:“@王幼溪大母狗,没规没矩的,別忘记现在你什么身份,该怎么称呼阿远!”
【寧远】:“..—
【寧真真】:“@寧远,你別说话,这是我们的恩怨!”
不多时。
王幼溪的消息,便在群里出现。
【王幼溪】:“你可真多事啊!@寧真真小犬奴!”
【王幼溪】:“主人,已经搞定了,中海最好的高中之一,震旦附中,前提是孩子的成绩必须能考的进去。”
【寧远】:“0k。”
另一边。
臥室里。
寧远靠在床头,看著手机里王幼溪与寧真真你来我往,继续著新的赌注,脸上忍俊不禁,满是古怪。
尤其是。
当迎上了床尾正殷勤事奉中的童雅嫻的目光时,他眼神便愈发的古怪起来。
要是让童雅嫻知道,这会儿她侄女儿童妃妃,又成了寧真真和王幼溪打赌的目標,怕是她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似乎是察觉到寧远的目光不时看向自己。
童雅嫻愣了愣,手中不停,羞涩的眼眸中带著一抹茫然,好奇问道:“爹地,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童雅嫻眨巴著眼睛。
寧远笑了笑,旋即道::“刚刚我一个朋友说,可以让童妃妃现在就去中海那边上学,她手里有名额,而且还是震旦大学附中,应该是最好的高中之一了,
不过前提条件是,得让妃妃自己考进去,只要考试能过,那就没问题了。”
寧远摸了摸童雅嫻的髮丝,笑著说道。
童雅嫻眼神顿时一亮,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当即直起身子,惊喜的看著寧远,道:“真的假的!”
“她成绩一向不错,应该不是问题。”
寧远微微一笑,道:“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定了?”
寧远看著童雅嫻。
童雅嫻迟疑了下,旋即一脸认真的点点头,道:“嗯,都听爹地的!”
“行,那你这边准备准备,抽个时间,先让妃妃过去考试一趟,两手准备,
如果考试成绩可以进去,再去那边上学不迟,如果没考上,也能继续回来读书,
准备好了就给我打电话。”
寧远想了想,当即便对童雅嫻说道。
童雅嫻忙不选的点头,表示同意。
而寧远看著满目惊喜柔情的童雅嫻,忽然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爹地,您笑什么?”童雅嫻满目疑惑,有些胆战心惊的问道。
仿佛生怕寧远是开玩笑的。
寧远微微一笑,搂著她的腰支,笑道:“我在想,到时候要是妃妃真考上了附中,在中海上学,那肯定迟早都得知道我的存在,到时候她该怎么叫我呢?”
童雅嫻愣了愣,旋即俏脸忍不住一红,羞涩的嗔道:“让她叫您叔叔唄,哥哥也行。”
“人家只是私底下才是您的女儿嘛~”
说著,童雅嫻突然撒娇起来,顺著寧远的胸膛一路往下。
那姣媚的眸子里,透著无限风情。
已经初为人妇的她,脸上绽放著浓烈的娜风韵,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斥著强烈的丰成熟。
“噢~”
寧远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旋即闭上了眼睛。
时间缓缓过去。
下午五点钟。
陷入昏睡中的童雅嫻,突然被闹钟猛地惊醒。
匆忙间,她赠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推攘著同样还在睡眠之中的寧远,
焦急道:“快快快,爹地,快起床,妃妃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