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看了看寧远,满眼娇嗔羞臊。
不过稍作犹豫,她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寧远的提议。
走到饮水机前,拿起一个塑料杯,旋即低头,往里面吐了点口水。
“咦,妈,你总算出来了,盛饭吃饭吧。”
恰好童妃妃再度端著两盘菜走出厨房,看到童雅嫻站在饮水机前面,不由笑著说道。
“嗯。”
童雅嫻心中顿时紧张不已,但她还是强行装作镇定的样子,若无其事的將几个一次性塑料杯拿著,走到餐桌前,给每个杯子里都倒上了一杯牛奶饮料。
接著便去厨房忙活著,將燉菜端出来,又开始盛饭。
不多时。
几人便围坐一桌,將小桌子拉开,刚好每个方向一个人。
“来,阿音,就不劝你喝酒了,这杯饮料是你的。”
“寧先生,这是您的。”
“妃妃,你也喝一杯。”
童雅嫻手脚麻利的將四杯饮料一一分发给大家。
“谢谢妈妈!好了,开吃吧,寧哥哥,音音姐姐,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平时学习忙,很少有机会做菜,这几个菜还是过年的时候,老妈教我做的,应该不是很差。”
到底还是孩子性情,渴望得到夸奖。
童妃妃眼眸里亮晶晶的盯著寧远和纪北音。
纪北音看了眼面前的牛奶饮品,旋即古怪的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童雅嫻。
童雅嫻顿时心中一慌,眼神有些闪躲。
而就在童雅嫻担心,纪北音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刚刚的小动作时,纪北音已经拿起筷子夹菜,然后吃了一口,对童妃妃竖起大拇指,道:“很不错,比一般人炒的都好吃,比我强多了,我都不会做菜。”
童妃妃顿时咧嘴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主动给纪北音跟寧远夹菜。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若是忽略掉纪北音喝牛奶时,那突然停顿了一下的动作,以及古怪的眼神,
这场小家宴算是无比完美。
吃过晚饭后,几人便围坐在客厅的地上打著扑克牌娱乐。
童妃妃也陪著玩了一会儿。
不过到晚上九点左右,她便去洗漱,然后做作业。
“音音姐姐,晚上你来我房间里跟我睡吧,我给你留地方。”
做完作业,童妃妃走出房间,看著客厅里,满脸都贴满了纸条,已经看不清脸的纪北音,再看看童雅嫻和寧远,脸蛋微微泛著一层细腻的红晕,轻声说著。
这话一出口,在场几人都给干沉默了。
尤其是童雅嫻跟纪北音。
之所以这么无聊还一直在玩扑克牌,就是因为童雅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排晚上睡觉的问题。
屋子就这么大,小面积的两室一厅,沙发倒是能睡下,但多少有点不太礼貌。
而如果安排纪北音跟妃妃睡。
那寧远岂不是就要去主臥里睡?
儘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可真要当著妃妃的面说出来,晚上她要跟寧远睡同一张床,多少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儿。
而眼下童妃妃主动提及,童雅嫻顿时脸色红润,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她。
纪北音也愣住了。
犹豫了片刻后,她看了童雅嫻一眼,再看看寧远,旋即对童妃妃点点头道:“行,你先睡吧,不用管我们,我们要血战到天明!”
纪北音笑著开了句玩笑,来缓和这有些尷尬的气氛。
“那你们早点休息哟,我明天还得上课,就不陪你们了。”
“寧哥哥,晚安。”
“老妈,晚安。”
“音音姐,晚安~”
“晚安!”
寧远与纪北音笑著跟童妃妃道了声晚安。
而隨著童妃妃去睡觉,小臥室的门关上。
寧远不由看向了纪北音,调侃著笑道:“阿音,真准备打一通宵扑克牌?”
他话音落下,纪北音还没说话,一旁的童雅嫻却是满含期待的望著纪北音。
她当然希望打通宵。
要不然去睡觉的话,估计这大半夜里,寧远还得折腾自己,到时候要是没忍住,发出什么耐人寻味的叫声出来,惊扰了童妃妃的梦,明儿个还怎么好意思见她啊!
纪北音迟疑了下,看了眼童雅嫻,旋即不由想起了晚餐的那杯牛奶,当即倔劲上头,脖子一梗,道:“来就来,谁怕谁!”
寧远哈哈一笑,道:“你说的啊,不过我们换个玩法吧,这贴纸条没什么意思。”
“行啊,怎么玩?”纪北音心里不由有些发怂,但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再加上晚上意志力比较薄弱,没怎么思考,便盯著一脸坏笑的寧远。
寧远笑看扯掉了左右脸颊为数不多的几张纸条,玩味道:“要玩我们就玩大点,玩点刺激的。”
“你——你想干什么!”
童雅嫻心中一紧,有些担心的看著他。
寧远淡定一笑,看著身段娜的童雅嫻和纪北音,道:“这样,我们斗地主,输了的就脱衣服。”
“脱到后面,如果没有脱的了,就贴纸条,但纸条必须贴在敏感部位。”
寧远眼神一扫两个女人玲瓏娜的身材,旋即不等她们开口,便再度调笑道:“怎么样,敢不敢?”
“阿音,看你的了,雅嫻应该是没问题的,我替她做主答应了,你呢?有没有胆量?我看你衣服比雅嫻可多多了,她里外里拢共也才俩件,你至少有四件吧·....”
寧远用挑的眼神,激著纪北音。
听到寧远的话,纪北音就已经怂了。
若只是与老板单独在一起,这么玩她倒不是不能接受。
关键是,现在这地方除了老板之外,还有个今天才刚刚认识的童雅嫻,甚至指不定什么时候,她的女儿童妃妃就会从房间里出来。
要是自己输得內裤都没了,刚好童妃妃又从房间里出来去上卫生间,看到自已的狼狐之態,那像什么样子,今后还怎么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
她脸上纸条最多,几乎盖住了整张脸,是故根本看不见脸上的红润。
本来她是要拒绝的。
但听到寧远那挑的话,再加上他眼神里含著的期待,鬼使神差的,纪北音便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迟早都是他的人,迎合一下他的乐趣,不是什么大问题吧纪北音心中如此安抚著自己,声音弱了几分,回应道:“来就来,谁先脱光还不一定呢,雅嫻,別让这傢伙的计谋得逞,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俩打联手,就斗他这个地主!”
童雅嫻不由一笑,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不过纪北音的提议也不错,
当即便眸光闪烁著笑道:“行,我俩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