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温柔之余,那一抹惆悵,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显然是在担心將来轮到她的时候,又该怎么去面对她的父母和秦家族人。
不过,他还是装作並未听清到底是秦仲烟,还是顾悦枝。
而是突然翻身,將顾悦枝压著,一双手胡乱摸索,嘴里语无伦次,急促的说著:“嗯~阿烟,我难受,你给我,给我,快帮我弄一弄———·快———”
顾悦枝顿时瞪大了眼睛,涨红了脸,惊愣无措的盯著寧远那满头虚汗的脸。
这傢伙,真把自己当成秦仲烟了?
关键是在这种时刻,他脑子里竟然还想著这点事儿?
不过很快,顾悦枝便释然了。
酒后乱性。
寧远喝了那么多白酒,什么吃的都没有,到现在也没吐出来,可想而知早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人能本能的意识在驱使著他的行为。
可。
被当成是秦仲烟,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彆扭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
下一刻,她轻唔一声,旋即便自然而然的闭上了眼睛,手也搂住了寧远的脖颈。
任由他霸道的与自己的舌头角逐,粗暴的撕开自己的衬衣·—
秦仲烟心情其实很愉快。
经过刚刚那一闹,她明白,父亲已经鬆动了,自己跟阿远的事儿,基本上是板上钉钉。
明日里,父亲最大的可能,也就是要替自己爭取一下正式嫁给寧远为妻的权利。
如果没有顾悦枝,她自然是当仁不让。
但现在,她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说服父亲,放任自己不要名分的成为寧远的女人。
毕竟自己这个当小姑的。
总不能跟枝枝去抢那虚无縹緲的名分吧!
更何况,枝枝的情况不同於自己。
大哥秦仲海地位超然,他的女儿要是给人做小,那太丟分了,这个脸,还是让自己来丟吧!
一边打著热水,然后將毛巾打湿,秦仲烟愉快的走出卫生间。
可刚一出来,她脸色顿时微变,眉头紧紧起。
不过很快,眉头便舒展开来,而脸上也逐渐浮现起一层宛若烟霞一般的灿烂,微微泛著一层细腻的红光。
“我说枝枝,你就算是忍不住,也得分分时候,分分场合吧?”
秦仲烟眼里带著一抹调侃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带著几分酸溜溜的味道。
秦仲烟握著热热的湿毛巾,半个身子靠在墙壁上,玩味的盯著床上。
“唔...
顾悦枝脸红耳赤,好不容易推开了寧远的脑袋,这才得以喘息。
“不是我.是他把我当成你了唔別—你別看!”
而当她红著脸跟秦仲烟说话的功夫,寧远便逐渐往下去。
前面那个“別”,显然是在跟寧远说。
可当她反应过来此刻的寧远根本不可能听得进去之后,立刻便改口,说给秦仲烟听。
听见顾悦枝的解释,再看她此刻的状態,秦仲烟当即明白过来。
不过她並未离开。
反而还朝著这边走过来。
见她过来,顾悦枝想要挣脱,可寧远的將她死死摁住,那將来孩子的口粮,
更是成了他不断食弄的对象,她只得闭上眼睛,掩耳盗铃般。
“你抱著他,我给他把衣服脱了先擦一擦,要不然你俩再来个剧烈运动,非得给他整感冒不可!”
秦仲烟见怪不怪,看了羞涩的闭上眼睛的顾悦枝,旋即便轻描淡写的说著。
坐在床沿,也不管寧远正抱著那白雪般的乃在啃,便用手里的热敷毛巾,替他擦拭著脸。
这擦拭这么近,顾悦枝自然也能感受到,脸都红成了猴屁股。
心里別提有多彆扭臊人了。
但秦仲烟的话说的对,她只好听话的將寧远抱紧。
擦完脸后,秦仲烟便去卫生间里,將热水端出来,找了个小凳子放在床边。
然后便与顾悦枝合力,將寧远的衣服给扒拉下来,废了老大劲儿,才替他擦洗完。
而这功夫。
顾悦枝也被寧远给扒拉的差不多了,就像是个小香猪一般。
“喷,许久没一起睡过了,没想到你身材愈发好了,好像都白了许多呢。”
端著水盆,秦仲烟站在床边,调侃的著顾悦枝笑道。
“去去去!”
顾悦枝红著脸,当即便捂著胸口,冲秦仲烟摆手,脸色涨红。
“得嘞,那我就不打扰你跟小姑父的好事咯~”
秦仲烟咯咯一笑,丟下一句让顾悦枝脸红耳赤的话,便端著水盆去了卫生间。
时间缓缓流逝。
当嘴再一次被寧远撬开,顾悦枝甘之如怡的闭上眼睛,心中也逐渐被欲望所填满。
可不知何时。
她突然听见一阵密窒,很是轻微的动静。
搂著寧远的脖子,她下意识睁开眼瞟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变,急忙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秦仲烟.是真不要脸吶!
只见此刻。
寧远侧倚著,正搂著顾悦枝。
而在床尾,秦仲烟不知什么时候爬了上来。
那窒窒的动静,自然是她造成的。
“好咯,准备工作给你做好了,要我扶进去不?”
秦仲烟调侃的看著顾悦枝。
顾悦枝被著腿,成了m字形状,闭著眼睛不说话。
伴隨著一声闷哼。
顾悦枝眼角情不自禁的便淌下了一滴泪。
这一刻。
自己终於还是等到了。
只是曾经幻想过无数场景,无数姿势,无数个画面。
却没有任何一个幻想中的情节实现。
最后竟然是以如此诡异,且在寧远这傢伙完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將自己交给他的!
时间缓缓流逝。
眨眼间,天色已黑,院子里亮起了灯光。
而在楼下的草地上。
穿著汗衫,露出精壮肌肉的秦骄阳,身上肉眼可见的青一块紫一块,汗水將汗衫都已经湿透了。
而在他对面,则是显得较为轻鬆隨意的纪北音。
“还要打吗?”
“你不是我的对手,再打下去,我若是没控制力道,你可能得去医院了纪北音看著做出了战斗姿势,还要继续纠缠下去的秦骄阳,淡淡的说著。
旁边椅子上,几个秦家小辈若寒蝉,看向纪北音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的光芒。
老秦家最能打的人,在这个女人手里,竟然成了沙包,这也太厉害了吧!
尤其是最崇拜秦骄阳的秦磊,此刻看著纪北音的眼神都在泛光。
“这个姐姐太厉害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
秦磊下意识的说著。
啪!
可他话音刚落,后脑勺就挨了一下。
秦磊扭头,一脸不爽的瞪著秦霜儿,怒吼道:“你干嘛打我!”
“傻得儿,想什么呢你!她是小姑父带来的保鏢,再说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也好意思,再说这种话,我还削你!”只见秦霜儿一瞪眼,怒斥著秦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