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乡差点被逗乐了:“要什么钱,人家根本不缺钱,许酌態度很明確,就是要一个公道,谁犯错谁受罚,人家也没否认许睿的错,该处分处分,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但你们家孩子霸凌同学这事,也不能轻易揭过。
这事如果处理的不好,许酌说了,该走司法走司法,该向教育局反馈,就找教育局的人,再不行就曝光出去,让全国人民评评理。”
对方一听就急了:“曝光不行,那我儿子以后还怎么念书。”
霍安乡心里想看,就你儿子那成绩,还有念书的必要吗,而且真在全国露了脸,可不只是念书的问题,就业都是问题。
他知道霸凌的两人家里都有点实力,做生意的,这事传出去,生意肯定也会受影响,除非没有替代品,否则將没有人愿意跟他们合作,对方能教育出霸凌同学的孩子,这种人当合作伙伴,谁能安心。
霍安乡这些话都在心里,他不能明说,只能看对方悟性了。
结果对方冒出一句:“曝光违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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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乡提醒他们:“人家想曝光,办法多的是,隨便找个合作的媒体,那些记者能把学校围了,到时候报导的时候隱去姓名再打个马赛克,合法吧,之后网上再给你扒出来,到时候你只能送你儿子出国了。”
霍安乡脑子转的很快,晓之以利害,对方家长终於是没了气焰:“那我们要怎么做?”
霍安乡说道:“明天来学校参加听证会吧。”
因为这两家托的人脉关係,和他还有刘校长確实有些交情,他想说要不你们再找找关係,看能不能摆平许酌那边,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下去了,真要关係那么硬,也不会送他们这了,不说塞进市重点,至少也能进普通高中,压许酌,
开玩笑呢。
结束通话后,霍安乡准备和另一位家长沟通。
而另一边,刚刚被霍安乡通知过的家长有些慌,恰好自己那不长眼的儿子从屋里出来要吃水果:“妈,给我削个水果吧。”
这位家长很暴躁:“削水果,我想削你,我平时是不是惯的你,明天跟我去学校。”
“还去干什么?”
家长:“去赔礼道漱。”
“啊?”
家长:“这事要处理不好,你就等著被人天天戳著脊梁骨骂你吧。”
这人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谁敢骂我。”
家长终於忍不住了,看儿子胳膊打著石膏,不捨得揍,只能揪耳朵:“还谁敢骂你,你知不知道你惹的是谁,跟你打架那人的哥哥是许酌,你天天上网听没听过?”
这人被揪住耳朵都忘了疼,一脸不敢置信:“真的假的?”
他平时可没少看网络小说,自以为狂霸酷炫师吊炸天,从没想过那些铁板真的会落到自己面前,被他一脚端中,直到这时候,他才隱约意识到自己成反派了。
而一想到那些反派的下场,想到像许酌这样身家百亿,黑白两界—.-呸,两道通吃的人会怎么修理他,他就头皮发麻。
想到这,他顿时哭丧著脸:“妈,咱家不会破產吧,他不会钱找人买我两条胳膊三条腿吧?”
揪著儿子的耳朵见他还在说胡话,这家长气不打一处来,抬腿端了他一脚:“你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