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只得上前拦著:“官爷,咱们这里都只有些贵人和小倌,没有逃犯的。行行好,这样惊嚇著了,咱们不好做生意。”
“我看你就像是逃犯!”將领一挥刀鞘,敲在小廝肩上,小廝吃痛,捂著肩膀跪了下来,將领喝道:“给我搜!仔细搜!”“且慢。”有个小吏跑了进来,在將领耳边说了几句,將领一皱眉,將小廝抓起来:“听说小倌戏楼子里都有暗门,你都打开!否则我抓了你去定罪!”
小廝哆哆嗦嗦地连连点头,带著巡防兵把著刀去各个暗门都查看了一番,没有特別之处。
巡防將领目光放到了二楼:“上楼!”
小廝拦住:“官爷,真有贵人,衝撞了可怎么好?”
“滚开!”將领將他一脚踢开,亲自带著人上了二楼。
“让所有人都出来!”
小廝不敢有误,连忙挨个屋子敲门,小倌们三三两两地打著呵欠出来,小吏一一指认了,都不是。
將领看著有两个屋子没有开门,心中疑竇顿生,带著一队人就朝那门去了。
阿秋躲在被子里,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引泉想起陆錚刚才的耳语,只得上手扯开被子,將她砍晕,倒了些酒在她口中,再剥了她衣裳,將她头髮鬆开,做出靡靡之相来。
又灌了自己好几口酒,还未来得及躺下,门就被踢开:“巡防搜查逃犯!都站起来!”
一眾小兵直直衝了进来,也不管別人,径直將屋中挨个翻了一遍。
“没有找到夜行衣!”
“没看到人!”
將领皱著眉,最终目光落在床榻上的引泉和阿秋。
引泉装作喝醉,敞著衣衫,露著胸膛:“你们,你们干什么?惊扰贵人,可怎么好?”
將领一把抓住引泉的脖子,拖过来凑到小吏眼前:“是他吗?”
身边的小吏摇摇头:“不是。”
將领又到床上去扳过昏迷的阿秋,让小吏看:“是她吗?”
小吏一看是女子,穿著肚兜,胸口还鼓著,连忙摇摇头:“不是不是。”
將领狐疑地看著沉睡的阿秋:“她怎么没醒?”
引泉想起陆錚教的话,耳根子有些红:“適才,太激烈,晕、晕过去了。”
將领听了没好气,这小倌年纪轻轻,看著嫩,想不到竟天赋异稟!
想想自己家怎么就从来没有.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是家中婆娘的问题!
他冷哼了一声,將引泉推倒在地。才踏著大步往隔壁去。
小廝眼看將领带著人往东家的厢房来了,心里又急又慌。下意识地站在门口:“这是我们东家的厢房,您不能进去。”
舒欒仲尔等人见状,心知可能有事,连忙也上前来阻拦。可巡防兵闪著寒光的刀子一亮,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將领抬起一只脚,將门重重踢开。
岂料,门內景象惊坏了眾人。
崔礼礼正一身红衣,手执鞭子,站在床上,面容说不出的妖艷。
她腿间躺著一个人。
那人被一根黑布条五大绑,结实精壮的身子,被绑得发红,四肢都被捆在床柱子上,嘴被布条堵住,面容略微有些狰狞,却也能看出是个俊俏的。
那男子见来了人,有些害羞,偏过头去不想被人看见。
將领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小廝有些难堪地赔笑:“这不是过小年吗,打牙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