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怎么能在这里?
睡个觉还挑地方?“要不,咱们换九春楼?”她踮起脚尖,咬了一口垂涎已久的喉结。
震得陆二公子竟推开了她。“陆錚!你到底行不行?”她皱著眉挑衅,“不行我就换人了。听元阳公主说,何景槐可是夜御七女。”
话音未落,阴影笼罩了下来,手腕被他猛地扣得紧紧的,浓烈又灼热的酒气填满了她每一个毛孔。
他黑眸沉了又沉,带著十足的恼怒:“不许!”
崔礼礼红唇一勾:“我又不止你一个——”
话未说完,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竟被陆錚重重地放在桌上。
他抓起一只酒壶,灌了一口酒,用力地碾住她的唇。
酒液流进她的口中,辛辣又甘甜,像是烈火焚烧著四肢百骸一般。
脑中一片混乱.
陆錚放开了她,却被崔礼礼一把抓住衣襟:“想跑?”
她就著壶嘴喝了一口,含著烈酒,双手捧著他的脸,又用力吻了回去。
两人似乎都想要爭个上风,竟將好几壶酒都喝了下去。
最后重心一斜,齐齐倒下。
崔礼礼见他放弃抵抗。
她红唇微张,眼波瀲灩,笑得有些得逞:“陆錚,我可终於要吃到你了。”
薄荷色的绸帐,被扯得脱了鉤子,哗啦啦似水如波地落下来,掩住了帐內的旖旎。
没过多久。
就是没过多久。
崔礼礼气急败坏地將帐子一掀!
满是怒意地穿上衣裳,衝著门外喊:“松间!给你家公子端十碗醒酒汤来!”
松间在门外听得心头一跳。
这么多醒酒汤?
他只得硬著头皮照办。
十只海碗装著熬得浓浓的醒酒汤,端了进来。
“给我灌下去!”崔礼礼娇声喝道,“灌到他清醒为止!”
松间用余光一瞟。
公子好像睡得挺香。
睡这么香还喝什么醒酒汤?
可崔姑娘火气甚大,他只得又端来些清粥小菜,让她降降火气:“崔姑娘,我家公子睡著了,实在灌不下去。您照顾我家公子辛苦了,不妨吃些东西暖暖胃。”
崔礼礼一看那粥白白的,没有一点荤腥。那小菜,竟然是醃得软趴趴的酸黄瓜。气得將筷子一摔,没了胃口。
松间不知所以地訕訕一笑,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房门。
第二日。
陆錚是被呛醒的。
他头疼欲裂,睁不开眼。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往嘴里送。
“二郎,喝药。”有人咬牙切齿地说著。
什么二郎?什么药?
正好嗓子干得冒烟,张开嘴喝了几口。
是醒酒汤。
只是这汤餵得太急,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
他喘不过来,呛咳起来。
咳了好一阵。昨晚断断续续的情景渐渐回到他的脑海里。
他猛地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满是怨懟的杏眼。
“给我喝!”崔礼礼將海碗压在他唇边,“喝清醒了好说话!”
可算是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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