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东西放在桌上,再看哥俩。
寧乱和胡伢子將她翻个底朝天,啥东西都没发现。
由於俩人翻的猛,衣服撕扯之下,露出洁白光滑的肩头。
肩头处,画著一朵梅。
陈息微微一怔。
纹身?
“来,把他翻过来。”
“好嘞大哥。”
寧乱手快,一手薅著脖领子,一手薅著腰带,將梅儿整个翻了过来。
脸对著桌子,后背朝上。
陈息一把撕开衣服,整个后背映入眼帘。
只见,除了肩头处一朵梅,再无其他。
陈息咧咧嘴,可惜了。
由於这个年代刺青水平不咋地,黑乎乎的梅,看的他很难受。
玛德。
啥手艺都敢开纹身店?
这货不服。
让我来!
让胡伢子坐她后脑勺上,摁住她肩膀。
又让寧乱宰了一只家鸽,盛来鸽血调和硃砂。
这货翻出银针,一屁股坐梅儿后腰上。
银针蘸著鸽血硃砂。
上色!
踏马的。
哪有黑乎乎的梅?
这玩意就该是红的。
陈息不管不顾,不就是青佛的小夫人么,小爷今天来个刺激的。
手中银针嗷嗷往她身上扎,看得寧乱直咧嘴。
大哥这手艺不咋行啊,他在军队,经常帮兄弟们纹身。
因为常年打仗,兄弟们怕哪天战死,脑袋一旦掉了,家人都认不出哪具是自己家人。
久而久之,行伍里面流行了纹身,让兄弟给自己身上做记號。
哪天战死,家人也能通过记號认出自己,运回去安葬。
谁也不愿暴尸荒野。
幸运的话,也许能落叶归根。
寧乱总帮他们纹身,一来二去,也算有点手艺。
此时见大哥手艺不咋地,他的癮头子上来了,搓著手,求大哥让他过过癮。
见这货急不可耐,陈息一撇嘴:
“行行行,你来吧。”
听大哥允许,寧乱兴奋的嗷嗷叫,接过银针就开始表演。
还別说,手艺確实比陈息好,不一会的功夫,一朵火红娇艷的梅成型。
陈息满意的点点头。
对嘛。
这才是梅。
这货往下一瞅,除了肩膀处一朵梅,下面光滑一片。
不能这样算了。
这么漂亮的背,不展示一下才艺,怎么能行?
这货见染料还余出很多,来了兴致:
“乱子,你给梅上了色,大哥也不甘於人后。”
寧乱和胡伢子,不知道大哥要干啥,不过俩人跟他时间久,隱约感觉到大哥要使坏。
於是,一脸期盼的望著他。
白天千金大小姐喷衙门,就够拿出去当个笑话讲了。
没想到晚上也有节目。
陈息见两人兴奋的看著自己,决定给他俩表演一下。
风头不能让手下小弟抢了去,不然这个大哥咋混。
这货清了清嗓子:
“给我摁住她,不许乱动。”
“大哥要题一幅字。”
两人一听大哥要题字,眼睛同时一亮。
大哥的字,谁都见了都说好。
这娘们真有福气。
后背能让大哥题字,以后走到哪里都有面子。
“放心吧大哥,保准摁实诚了。”
寧乱连忙將银针递给大哥,一脸期待的看大哥表演。
陈息接过银针,坏点子立即来了。
当土匪有什么好。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我给你来首温柔婉转的词。
当然了,晦涩难懂的不行。
一眼就能看明白的。
小爷给你来首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