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她费劲巴拉装个大度,狗男人还不乐意了?
不乐意就不乐意吧,反正她还有別的招!
她在男人怀里扭捏了两下,看著是被揭穿了心思的羞愧难耐,实则是不安好心地撩拨,专挑男人身上最不经蹭的地方。
裴玄方才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就这么又被她勾了起来,却听她嘴里委屈道:
“殿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嬪妾怎么可能愿意你去別人那里?嬪妾当然是只想让你陪著我一人,这是嬪妾的私心。可嬪妾不敢一直让私心占上风,嬪妾也想为殿下著想,不好吗?”
她语气柔媚里带著娇嗔,她的话听上去又是那么真情实意,裴玄眼里的火闪烁不已。
他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体香:
“只要你心里有我,怎么都好。”
然后他鬆开了手,起身去了耳室,让春桃她们打了冷水来冲身。
把身上擦乾换了身衣服后,他又在炭火前坐了会儿,確认身上的寒气都散去了,到床上时不会冷到了陈萤才回到臥房与她同睡。
臥房外,秋棠小声对春桃道:
“春桃姐姐,这大冬天的,我的手沾一下冷水都浑身发颤,殿下居然为了我们娘娘用冷水冲身……嘖嘖,殿下对我们娘娘,这是真宠啊!”
之前兰心局的人还在她面前炫耀,说殿下对她们徐娘娘多好,她想想都觉得可笑!
春桃嘴角含著笑:“殿下都能为娘娘做到这一步,咱们以后伺候娘娘的时候,也要更小心细致。”
秋棠用力点头称是,门外的阿萝听著她们的话,神色却有些许阴沉。
……
同一个深夜,李麟元独自出了东宫。
他走到偏僻的巷子里,那里听著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他上去后看见车里坐著的人,错愕地问:
“妹妹,你怎么亲自来了?”
李长音手里捧著一盏烛灯,她美丽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加清丽出尘。
只是那双平日里清贵中仿佛还带著纯情的眼睛,此时眼眸里却泛著森冷的狠意。
“兄长,长音想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