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响了门,门一打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突然將她拽了进去。
“沈——”
话未出口,她整个人重重地被按在门上,霸道凶狠的吻落了下来。
嘴唇被咬破了,她吃痛张口,带著力量的舌霸道直入,在她嘴里搅弄肆虐。
谢流箏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走错房间啊!
怎么会是沈昼,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沈昼的吻如颱风过境,在谢流箏快要窒息的时候,沈昼才鬆开她。
他的眼神又黑又阴沉,搂著她细腰的手青筋暴起,显然是动怒了。
可他为什么生气?
“那个男人一看就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了,三天三夜,你就是把他榨乾了,他也伺候不了你。”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谢流箏原本就泛红的脸更红了,还蔓延到了脖子里。
“那也跟你没关係,放开我!”
“你不就是想找个男人上床吗?看我怎么样?”
听出了沈昼语气里的戏謔,谢流箏脸上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不是说那晚只是大发善心救了我,不想再跟我有交集吗?”
“我反悔了。”
沈昼嘴角掛著邪邪的笑,谢流箏不得不承认,沈昼整个人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简直无法抵抗。”
沈昼的手轻轻地摸向谢流箏的脸,“你这脸蛋,这身材,这腰——一般女人还真比不了,我至今还记得那销魂的滋味。”
“你——”
谢流箏伸手就要打沈昼,沈昼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头曖昧地亲了亲她的鼻尖。
“想要我吗?”
谢流箏的心猛地一缩。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想要我就吻我,不想要我就推开我。”
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腰里胡作非为,谢流箏哪里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三、二……”
谢流箏清楚的知道,如果她这次推开沈昼,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这么多年来,沈昼是她第一个动心的男人。
她不想就这么错过。
在沈昼即將说出“一”的时候,谢流箏踮起脚尖,搂著沈昼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那一吻像是在一堆乾柴上扔了一根点火的火柴,欲望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整整三天三夜,除了睡著的时候,以及必须吃饭的时候,沈昼就没停过。
谢流箏哭过、求过,通通没用。
“哭什么?”
沈昼吻掉她脸上的泪水,“不是你说的三天三夜吗?每个人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谢流箏:“……”
她当时在气头上,吹牛的话也信啊!
到了后面,谢流箏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躺平了。
即便是不用拍戏,谢流箏的通告也不少,沈昼烦电话打扰到自己,直接將谢流箏手机关机。
两人就这么在酒店廝混了三天。
三天后,谢流箏幽幽转醒,怕大家以为她失踪报警,她立刻联繫了经纪人万悦。
撒谎自己去看雪山,那边没有信號。
见沈昼一脸饜足,一点纵慾过度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是自己跟被榨乾了一样,谢流箏很是无语。
这时,谢流箏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男人呢?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沈昼忽然神秘一笑,“他一直都在这里啊?”
谢流箏脸色大变,“什么?”
沈昼朝衣柜抬了抬下巴,谢流箏不可置信地走过去拉开衣柜,见男人被五大绑,嘴巴里塞著他自己的袜子,已经昏了过去。
谢流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