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更是恶意地拽住郑锦做过手术的胳膊,一瞬间,白色的纱布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让郑锦忍不住闷哼一声,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喊出来。
李秀看到血,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更加兴奋,她趁乱狠狠地掐住郑锦的伤口,一下,两下……
郑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她疼得浑身颤抖,却依旧死死地盯著赵鷺。
赵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著这一切,脸上掛著恶毒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齣好戏。
她享受著郑锦的痛苦,享受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病房里一片混乱,充斥著叫喊声、拉扯声和郑锦压抑的痛呼声。
郑锦疼得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努力地深呼吸,试图缓解疼痛,但她受伤的胳膊被李秀死死地掐住,让她无法动弹。
突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两个身穿军装的黑影般闪进病房,动作快得几乎只能捕捉到残影。
他们出手果断狠辣,抓住那几个拉扯郑锦的女干事,毫不留情地將她们丟了出去。
“啊!”
“哎呦!”
走廊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李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严越一把抓住衣领,狠狠地摔在了墙上。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呼痛,严越的军靴就重重地踩在了她的小腿上。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怖。
“啊——”
李秀髮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盖过了走廊里其他人的哀嚎。
赵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嚇得脸色惨白,踉蹌著后退了几步,一脚踩在了被打碎的玻璃杯碎片上。
“啊!”
她被滑倒,尖锐的玻璃碴瞬间扎进了她的两个手掌心,鲜血淋漓。
严越看也没看她一眼,快步走到郑锦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当他看到郑锦的胳膊流著血,纱布已经被完全浸透,甚至半个身子都染红时。
即使疼得浑身颤抖,却依旧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时。
他眼中刚刚消退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他转身,眼神冰冷地看向赵鷺,那眼神如同刀锋一般,仿佛要將她凌迟。
赵鷺被严越的眼神嚇得浑身发抖,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严越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將她从地上提了起来,语气森寒: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勾引了別人?你最好拿出证据来,否则,你们一个也別想跑!”
赵鷺的眼泪夺眶而出,苍白的面容上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跡。
“小越,小越,你別衝动,我怎么会骗你呢?”
她声音颤抖,带著哭腔。
严越却冷笑一声,那笑容不达眼底,反而透著一股森寒的冷意。
“是吗?”他语气低沉,像是在极力压制著什么。
赵鷺连连点头,泪水更加汹涌,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郑锦昨天还主动替宋匀挡枪,这肯定不是一般关係,不然……”
她急於解释,却越描越黑。
“闭嘴!”严越猛地打断她的话,眼神如刀,锋利地剜在她脸上。
赵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嚇得一哆嗦,后面的话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不敢再说下去。
严越一直对赵鷺容忍有加,就是希望她不要针对郑锦。
可他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迫害她的!
那乾脆,他就不忍了。
欺负郑锦的,一个也別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