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肚子颤慄,颤著声音说:“你,你们要干什么?”
赵佳璐拿起一把杀猪刀,在死猪身上捅了一刀。
“没事,请你来这里看看,死猪是如何被肢解的。”
徐凌文梗了梗脖子,“你们不用嚇唬我,我不怕死,既然我敢一个人来芬河市……”
“啪。”胡格猛地抽了徐凌文一巴掌。
“你以为杀了你,还会留下一点痕跡吗?”
胡格將徐凌文拖到另一个车间。
这里有几个高大的设备,是用来绞肉的。
赵佳璐將死猪扔进绞肉机。
隨著机器轰鸣,很快从另一边涌出带血的肉屑。
胡格將肉屑装进铁通,倒进水泥池,赵佳璐拿起胳膊粗的水管,打开水龙头,一股激流瞬间將肉屑衝进下水道……
徐凌文不再淡定了,他脸色煞白,双腿颤抖如筛糠,一股臊腥的焦黄尿液,从他裤腿中流了出来。
柳梅给费威打电话,“徐凌文一个小时就要离开芬河市,我和他正往机场赶。”
费威不敢相信。
她讶异地说:“徐凌文怎么走了?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柳梅轻描淡写,“你不要问了,你不是说,最多给他100万吗,他答应了。你现在就给他打钱,然后他飞走,永远不再骚扰你。”
“怎么可能呢?”
费威怪笑,“这傢伙就是个赖皮,是个餵不饱的饿狼。”
柳梅说:“这回把握,我手里有他写的保证书,保证今后不再纠缠你,不向你索要金钱財物。”
“柳梅,你怎么参与我的家事呢?”费威惊呼。
“因为我不想看著你难受。”
苗小乐好几天没见到赵旻了。
他心里像长了草,慌慌的没有著落。
早上他参加苗成召开的例会,父亲滔滔不绝地讲话,苗小乐心不在焉,掏出手机翻阅赵旻的微信朋友圈。
可是,赵旻的朋友圈连续3天没有动態了。
苗小乐有些担忧,她怎么了?生病了,还是出国了?
“苗小乐,收起你的手机,这是在开会。”苗成突然中止了讲话,拍著桌子教训苗小乐。
苗小乐厌烦地翻了个白眼,“咱一个企业,你每天都要开会,有这个必要吗?”
“你知道什么?这是例行早会,每天都要处理研究新情况,这是企业管理。”苗成不满地说。
“就那么几个企业,按部就班地运转,哪有那么多事每天都要研究?”苗小乐嘟囔,“你就是官癮大,车軲轆话说起来没完,也不知道別人愿不愿意听,耽误別人时间。”
“你说什么?”苗成被他惹怒了,这小子竟然当著十几名中高层埋怨自己,苗成顏面掛不住了,“你他妈要是不想开会,给我滚蛋!”
苗小乐站起来就走。
他想正好,我心里惦记赵旻,何不去她那看看。
赵旻和丁伟去机场,將沈杰接回“富康”家具厂的时候,天色刚亮起来。
沈杰为家具厂原料断供著急,顾不得吃早饭,直接在会议室听取了赵旻和丁伟的匯报。
沈杰听完,眉头紧蹙,“费威那边是什么態度?”
赵旻说:“费总连夜召开了会议,可爭论了两个小时,也没磋商出有效办法。”
沈杰面色凝重,“这件事必须儘快解决,不然企业停產,我们的损失將是不可估量的。”
赵旻頷首,“事情利弊,丁伟已跟我分析了,但这件事涉及到国外,非常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