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埃文伸手制止了波比,替他说道:“就赌一周的工作,我们输了,就帮你们承担工作如何?”
“虽然这赌注有点小,不过,就这么定了。”约瑟夫冷笑道:“我们会贏过你的,埃文。”
约瑟夫和埃文的较量在2个小时后进入了最激烈的阶段。
在经过一系列的双人合作与单人挑战后,埃文自己拿到了21个积分,波比拿到了23个积分。
之所以埃文更少,是因为波比在短跑中获得了第二名。
虽然黑人的天赋確实好,但谁也架不住一群黑人共同跑。
所以波比在面对同胞的时候,不得不屈居第二。
而在把大部分项目都玩完后,埃文与波比来了最后一个项目。
“看吶,这是什么?”波比指著放风区树立起来的几个旗子和几个货柜,满脸好奇。
埃文看著那些囚犯在放风区里举著旗子到处奔跑的模样,猜测道:“看样子,可能是组队形式的夺旗子吧。”
“夺旗子?听起来好刺激。”
波比蹦了两下,衝上前去。
等埃文到达的时候,发现已经有3组在排队了。
不过当他看清这3组的面孔后,隨即一愣。
因为前2组赫然是约瑟夫与盖瑞,马歇尔与桑切斯。
“沃德法克!”波比撩起囚服露出肚子:“看看这是谁啊,现在我们要正面竞爭了,哥们,干掉他们!”
约瑟夫听到了黑人的声音,转头看过来:“哦吼?真是想不到,竟然碰到一起了。”
“对啊对啊!看著吧,老子一会要打爆你的头,把你的旗子抢过来!”波比举起双手发出胜利宣言。
约瑟夫扯起嘴角:“吹牛谁不会,你还是先搞懂规则吧。”
说完他看向盖瑞:“加把劲,伙计,如果我们输了,就要给他们打工了。”
盖瑞无奈的点点头,他本来是打算一个人玩游戏的,但偏偏被约瑟夫拉住,组成了一个队伍。
说实话,自从黑人事件后,他和约瑟夫的关係就已经恢復了不少。
虽然盖瑞知道约瑟夫当初是故意利用自己,但他性子本来就软,当初妻子天天辱骂他的时候,
他都没有发,硬是到了妻子和情人回家乱搞才拿起枪。
与之对比,约瑟夫对他已经算是很好了。
至少在被监狱惩罚后,约瑟夫主动帮他付了一部分的欠款。
哪怕嘴上不说,盖瑞还是很感激约瑟夫,因此对他的要求很难拒绝。
而当桑切斯与马歇尔听到波比的话后,也转头看过来。
结果一看到埃文,马歇尔挥手打了个招呼。
虽然他们这个越狱团伙在被监狱抓住后,就被打散到了两个监区,但今天户外的项目是3个监区一起玩,所以他们总算在这里重新遇上。
“好久不见。”埃文点点头,和波比站到两组身后。
“你认识他们?”波比低声询问:“我知道那个高个子,他就是恶棍之徒的老大吧?他身边的那个是不是白人帮的老大?这特么是强强联合!”
埃文耸耸肩,看他一眼:“你害怕了?”
“怎么可能!”波比满脸信心满满:“我会帮你干掉他们的,我们贏定了哥们!”
埃文无语,不知道这位黑人小子哪里来的自信。
很快,前面的囚犯结束了夺旗战,他们四个组进入到放风区內。
在狱警的指令下,几个人站成一排,听对方的口述规则。
其实这个夺旗战很简单,2人一组,每一组有一面旗子,游戏的规则就是选择不同的地方插入旗子,然后在保护自家旗子的同时,去抢夺其他组的旗子。
而眼下放风区已经被货柜改造成了地形复杂的小型迷宫,所以在夺旗时,不仅要考虑隱蔽,
还要考虑对方的防守力量。
至於如何夺旗,很简单,那就是双手握住对方旗子,將其拔起来,就算是成功夺旗。
听完所有规则,狱警把4组带到放风区路口前,並在倒计时后宣布开始。
“冲!”波比一马当先,拿著旗子先行寻找隱蔽的路线。
而埃文则跟在他身后,记住了其他几组消失的方向。
不多时,他们找到了一个边缘的角落,把旗子藏在了货柜后面,
“我们要主动出击吗?”波比询问道。
“当然,你去找他们,我在这里守著。”说到底这就是个分工游戏,一人防守,一人夺旗是最简单的办法。
“好,那我现在就去!”
“等等。”埃文叫住波比,把刚才记下来的方向告知了他。
黑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放心吧,哥们!看我的!”
隨后他冲了出去。
然而埃文没想到的是,波比走后不久,约瑟夫与盖瑞竟然带著旗子出现了!
“什么鬼!”埃文异的盯著他们手里的旗子,又看看自己的旗子。
“你们为什么不插旗子?”
约瑟夫微微一笑:“那是因为我们打算现在插旗啊,裁判没说不能把旗子插在敌人身边吧。“
埃文登时惊了!
法克!
完蛋了!
是的,裁判从来没有没说不能把旗子插在对方的旗子旁,只要跟著另一组人,在他们分开的时候,把旗子插过去,就可以营造2对1的局面!
想到这,埃文擼起袖子,身子微微蹲下,像老鹰一样护在自己旗子身前:“好吧,那就来吧,
让我看看你怎么夺走我的旗子。”
1分钟后,波比和埃文同时离开场地,
“谢特,这傢伙可太奸诈了!”波比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压根没发挥出全力就被淘汰了。
埃文也有些垂头丧气:“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考虑到。”
“嘿!”波比听到这话,给了他一拳:“哥们,这怎么能是你的问题?这是团队合作,你懂什么叫团队吗?贏了是我们俩牛逼,输了是我们俩傻逼,就这么简单!”
“你怎么能把所有事情揽在自己头上。”
埃文听到这话一愣,忽然想到了越狱。
说实话,在那次越狱中,他从头到尾制定计划的时候,就没有听过弗莱克的意见。
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忙来忙去。
后来找马歇尔帮忙,也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主意。
因为他觉得弗莱克这个黑帮分子脑子没有那么灵活,未必就懂怎么越狱。
可现在想想,如果自己当时多听听弗莱克的意见,他会不会放弃找马歇尔的念头呢?
埃文不知道,但他觉得波比说得对。
从入狱前他就总是习惯自己独来独往,每一个结交的朋友,都是为了计划而准备的。
简单来说就是利用他们的能力,却没有用他们的脑子。
最后把自己累得够呛,还要埋怨队友不够给力。
“你说的没错。”埃文点点头,忽然对自己曾经的失败有所领悟。
他欠缺的不是技术性人才,而是一个能够互相弥补的团队。
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埃文心里嘆了口气,毕竟他已经失去了越狱的心。
“好了,別泪丧了,哥们,走,我们再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游戏!”波比推著埃文向前:“今天我们一定要贏过那个该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