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案子没有进展,自己的仇人夜夜淫靡,苏梨端著饭碗良久,一口都没有吃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赵欣然已经进厂,那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也该提上来了,要不然自己那个家跟窑子有什么区別?
男盗女娼,想想都噁心!
凭什么他们能过得那么舒心,自己没有办法给他们直接添堵,有人可以。
“妈,我今天回家一趟,下午再过来。”
“这里没什么事,你回去休息两天,你爸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刘桂兰看著苏大年又擦了擦泪,好好一个人突然就这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你怎么说怎么叫都不再给你任何回应。
这几天她的心情比孩子们复杂,所以一直话不多,若不是话赶话说到这里,她也不会说到这些话。
苏梨点头,“你放宽心,我爸一定会醒的。”
四五天了,一点醒的跡象都没有,苏梨这话说得多少有些没底气。
“医生查房了。”
隨著护士声落,傅锦洲跟著徐明哲一同进来。
苏梨愣了一瞬,脸上多少还有些尷尬,刚刚这人態度可不算好。
傅锦洲查看了苏大年的伤口,沉声道:“伤口癒合得不错,他这种情况,要注意身体清爽,否则很容易生褥疮。”
刘桂兰连连点头,“徐医生有交代,我很注意。”
傅锦洲看了看刘桂兰,微微抿唇客气地点头。
临走目光转到一直没有说话的苏梨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两秒钟,便跟著人群离开。
苏梨看到了自己送的那支笔,心想轻鬆了不少,欠人情的滋味不好受,这货收了笔,也算偿还了一部分人情债。
“哎,这人是谁让你这么上心?”
“不知道你说什么?”
徐明哲审视著他,看他依旧那副欠揍的样子,咬唇笑道:“要说装,你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知道问不出什么,徐明哲也不跟自己过不去,瞄到他口袋里插著一支新钢笔,抬手就要去拿。
“钢笔不错,归我了,出差礼物都不给我带。”
他手还没挨到钢笔盖,手腕猛地被人扼住。
“疼,疼疼疼。”徐明哲齜牙咧嘴,“傅锦洲……”
傅锦洲驀然鬆手,將他推离,“想要自己买去。”
徐明哲磨磨牙,撇嘴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某人冷声问:“我很閒吗?”
说完迈著大长腿离开。
徐明哲懵了,这傢伙什么意思?买笔跟閒不閒有什么关係?
“国平,他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明白?”
宋国平刚要去追傅锦洲,被徐明哲拽住。
宋国平脑子转了转,拧眉道:“应该是他没那閒工夫去买钢笔的意思。”
说完小跑著去追人。
“没时间买,哪儿来的?天上掉的?”
徐明哲自言自语,没走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难道是別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