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隨著几块银元落入该名村民手中作为定金的那一刻,一切似乎已经板上钉钉,再也无法更改。
只见这名父亲心中窃喜不已,认为自己终於找到了一条能让家中的所谓“累赘”变成摇钱树的道路,急匆匆返回家中,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一直被视作家庭负累的那个女孩......
还有不少村民想要上前询问此事,有的甚至急得满头大汗,目光中充满了期盼和焦急。
一些寡妇也扭著丰满的臀部,眼神中带著几分渴望,试图挤到小卒的面前打听消息。
但小卒只是微微摇头,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那坚定的眼神,让所有企图靠近的人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只好无奈地停下了脚步。
过了好一会儿,那些人才终於念念不舍地缓缓散去。
村民们互相低语,脸上带著不甘和忧虑,最终在嘆息声中逐渐远去。
等眾人走后,小卒摇了摇头,嘆了一口气。
他看著那些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乱世之中,易子而食的事情,小卒可是亲眼见过的。
那些曾经的邻居,甚至是亲人,在绝望中被迫吃掉了自己的孩子,那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现在这些人所经歷的,相比之下似乎还算不上什么。
希望你们別有其他想法,不然...哼哼!小卒冷笑一声,眼中闪过几分冷酷的光芒。
他对刘不凡的全部计划了如指掌,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係。
他抬头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乌云密布,夜色沉沉。
这让他突然有些伤感。
小风、小月,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小卒心中默念著两个名字,那是他在这乱世中唯一牵绊的人。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著这次如果能帮上太子殿下,或许他们將来就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早有觉悟的小卒,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与此同时,屋內的刘不凡坐在床上,床边坐著一个低头抽泣的女子。
女子的肩膀轻轻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过了一会儿,刘不凡摇了摇头髮,呼喊了一声:
“小卒,进来。”
听到刘不凡的声音,小卒立刻起身,走进屋子。
他抱著一捆又一捆的乾草,迅速铺满了整个地面。
每一根乾草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摆放好,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这份职责的认真。
铺好后,小卒沉默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刘不凡拉过站在那里仍旧低头抽泣的女子,他的动作坚定而不失温柔。
用力一拉之下,那瘦弱的女子便不由自主地跌坐在了刘不凡怀中。
这突然而,来的亲密接触让她毫无准备,脸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仿佛被晚霞染透了双颊。
女子似乎因为这份出乎意料而又令人紧张的接近而停止了抽泣,只呆呆地望著刘不凡,眼中既有惊慌也有说不出口的情感。
“我很嚇人吗?”
刘不凡低下头,语气带著些许无奈但更多的是一份关心,轻声询问道。
女子听见问话后更加紧张了,她轻轻地摇摇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就像是蚊子振翅时发出的细微响动一般回答著:
“不...公子不嚇人的。”
见她否认了自己可怕的猜想,但仍然保持沉默,刘不凡继续追问:
“那你哭什么?”这个问题让面前这个刚刚还有些哽咽的女孩又一次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公子...奴家...奴家只是害怕而已...”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如同破碎的音符,在空气中颤抖。
那双湿润的大眼睛里装满了未说出口的心事与脆弱,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