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煞气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
薑蹭的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这才发现,不过是两天的功夫,外面的煞气居然已经蔓延到这一片小区了。
怎么回事?
卫文冀好奇地跟了过来,看著她的动作,跟著抬头看去,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就觉得天气灰濛濛的,最近好像格外冷。
跟以前的冷不一样,而是那种彻骨的阴冷,就算是房间里开著暖气都还是觉得冷。
他看著她好奇道:“怎么了吗?”
贺忱和卫东骏也看了过来,不解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薑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给了他们一人一张符,“你们自己看吧。”
说著,她拿著符纸在他们眼前转了下。
几人只觉眼睛一阵冰凉,下意识闭了下眼,等再睁开眼的时候,险些被面前的景象嚇住。
“这,这是什么?”卫文冀震惊地问道,语气里还带了几分惊恐。
哪里著火了吗?不对,不像。
没有烟火的味道,不呛人,但看著就觉得很压抑,有种不祥的预感。
贺忱也面色凝重地看向薑。
薑说:“这是煞气。”
而且……
她看著天上的煞气,眉头皱得更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煞气似乎还不止这一出。
想了想,她扭头看向贺忱,问道:“忱哥,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私人飞机?”
贺忱点头,也没问她用来做什么,直接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人安排好,他们便也出发往机场而去。
去的路上,卫东骏忍不住还是开口问她:“,出什么事了?”
薑摇头,“说不好,等我先確认一下。”
听她这么说,他也就不问了,只默默將油门踩到底,加快了速度。
很快,他们就到了机场。
薑让飞机开得不要太高,绕全国转了一圈。
期间,薑时不时让飞机在某地盘旋一下,她手上则是拿著一份地图,在上面勾勾画画。
裴燁看了眼她圈出来的地方,很多,零零碎碎的,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看著这些圈,他眼皮子也不由得跟著跳了下。
这些地方,薑肯定不是隨便圈的,能让她圈出来的,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居然这么多的吗?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们心急如焚,又不好打扰她。
终於,在空中飞了一天一夜后,薑才让飞机降落下来,她则是拿著罗盘,坐车往一个方向而去。
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三线城市,全国如同这样的城市很多,极不起眼。
薑却看得很仔细,最后,罗盘指针终於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去,也看清了面前是哪里。
是一个医院。
她抬步就走了进去,径直来到一个病房,刚要靠近,就有医生拦住了他们,“干嘛的?”
薑想了下,拿出一块令牌来递给他,“你好,我也是医生,想看看里面的病人可以吗?”
她拿的令牌,是寧文海给她的鬼手门门主的手牌。
但凡是天下的医者,没有不知道鬼手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