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真正的把她放在心上。你只是觉得,一个曾经爱你的人,突然间被別的人呵护如宝,你心里觉得有所缺失而已。
那並不是爱。
既然你不爱璽儿,就不要给她希望,不要来招惹她。
你看到她还好好的生活著,以为她內心就不痛?
她只是忍著而已。
你提出的离婚,已经令她伤痕累累,就不要再在她的伤口洒盐了。
不爱就放过!”
齐墨彦沉默不语。
“我才是全心全意对璽儿的!”龚焌瑋坚定著语气,“放心的把她交给我!”
空气静默。
隔了片刻,齐墨彦才低低出声:“好好照顾她。”
说著转身。
我闪身进一旁的楼梯间,紧贴在墙上,我听到齐墨彦离去的脚步声,一下下叩著地板,发出冷清清的迴响。眼睛,终究还是一润。
该死心了,萧璽。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你。
龚焌瑋说得对,他对你不是动心了,只是发现一个曾经很爱自己的人突然间被人爭抢,他心上有一点小失落而已。
谁不想被爱著呢。
但他不会爱你。
永远不会。
心痛袭来,我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溢血。
再见,齐墨彦,这一刻,爱你的萧璽死去了。
手机响起。
是龚焌瑋打来。
他应该是返回手术室不见我,在四下找我。
我抹掉眼角的泪,走出楼梯间,对著那个正四下张望,焦急找我的身影,温唤了一声:“焌煒,我在这里。”
龚焌瑋转身,看到我的那一剎那,脸上的笑容如遍野迎风绽放的朵般温暖惊艷。
他跑著过来,扶上我的手臂:“你该在手术室等著我回来接你,本来没有多大的伤,这一走动,万一伤了筋骨,可就麻烦了。”
我微微一笑,情绪有些复杂。龚焌瑋的关心让我感到温暖,但齐墨彦的离去终让我心中空落。
“我没事,只是小伤。”我轻声说道。
“还是要注意,最近几天都在家休养。”龚焌瑋扶著我,“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我点点头。
他扶著我走向电梯,天板上的灯光將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影在地板上。
他的身影,包裹了我半截身子,像是一道温暖的依靠。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偶尔与齐墨彦交流江淮的伤情,我与他再没涉及任何的感情。我与龚焌瑋约会,也再也看不到他突然出现的身影。
我们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上。
我和他唯一的关联,就是追查前世的的死因。
一周后,沈兰芝再无出血现象,做了b超,胎像平稳后出了院。她像国宝一样被祝金枝禁足在家中继续保胎,每天都有来探望她的亲戚。
大家似乎都很期盼她腹中孩子平安。
但真心实意祝福的,又能有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