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罚?”
墨禹洲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哼,他敲了敲隔板,对前面的司机吩咐道:
“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你就可以下班了。”
苏眠来不及惊讶他的决定,红唇刚刚张大就被人噙住,开启了另一波不用压抑的索取。
前排的保鏢兼司机一脚油门快速將车拐进一个无人的胡同,然后下车腿上像是安了风火轮一样迅速消失。
当车子停稳的那一刻,苏眠已经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她在紧急关头抵住墨禹洲的胸膛,眼尾带著红晕和情迷。
“你没东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滋味,饶是意志坚定的墨总,在面对心爱人的同时也无法忍受。
他一下下轻啄著苏眠红红的脸蛋,沙哑声音里带著明晃晃的央求:
“宝贝,可以吗?求你了~”
这一刻,苏眠色令智昏,终於体会了一把紂王所承受的诱惑。
她脑子一热眼睛一闭,红肿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妥协:“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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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是不是疑问句,墨禹洲只听得到前面两个字。
將近十点半的无人巷子里,万籟俱静。
只有天上的些微月辉能窥见人间的那道春光。
许是冬日里的夜晚太过寧静无聊,月亮也不躲不闪,直勾勾看著人间乐趣,看弯了眉眼。
后来苏眠是怎么回家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半夜醒来时,她是躺在凤山別墅两米宽的大床上的。
她伸手一摸旁边的被窝,是凉的。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苏眠才觉得自己能下床了。
她嘟嘟囔囔把提裤子就跑的某人骂了一顿,然后才准备去倒水喝事后药。
她刚接好水,坐在床边发懒时,接到了苏星辞的电话。
“二哥?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手机屏幕的顶端,显示时间才半夜三点半。
苏眠边说话边打著哈欠,语气相当閒適慵懒。
电话那头的苏星辞听出她根本就不知道墨云逃跑的事,於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地把今晚半夜轰动帝城的事给她讲了讲。
“我一看妹夫一个人在前线作战,就知道你在家睡觉著呢。
你是不知道墨云那老小子有多鸡贼,竟然弄了那么多替身把一眾警察溜得团团转。
最后还是妹夫懂他,就守在他和沈曼歌的家门外,成功捕捉到了墨云的影子。”
说著,他又嘆了口气,惋惜地接著道:
“可惜薑还是老的辣,妹夫的人刚一露面,就被墨云察觉让他溜了,真是个老泥鰍。”
苏眠讶然,她有些无法理解墨云的脑迴路。
明明他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手下人的身上,他只用背一个管理不当的说法就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为什么现在一听苏湘手里有东西后,就要冒著逃狱的罪加一等而落实他的所作所为。
难道说...程国建手里的东西,足够给他致命一击?
苏眠想得出神,直到耳边被苏星辞的连环call拉回思绪,她才开口。
“听著呢听著呢,我只是在想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冒险出逃。”
医院里正值夜班的人听她並不是睡著了,才换了条腿翘起来道:
“害,谁知道呢,反正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逃犯了,抓到他早晚的事。”
苏眠轻嗯一声,“二哥,你儘快把苏湘转走吧,我担心晚一点她就没命了。”
“嗯,在联繫国外相熟的医院了,明天一早就能把她弄走。”
苏星辞嘖了一声,“说到这个,你给我发完消息后我就找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