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再次仔细上下打量了妇人几眼。
“我地个天,王前的媳妇如此漂亮的吗?”
白静白了他一眼:“哪有如此说话的。”
林丰摇著脑袋:“呵,確实把我惊到了。”
当时王前媳妇的模样,就是一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的乾瘪娘们。
没想到,这才不到一年吧,竟然养成了如此標誌的女子。
“多亏王前跟了林將军,这才有俺的好日子,不然,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一定呢。”
“也是王前自己努力的结果。”
王前媳妇提到王前,立刻眼里流下泪来。
“林將军,王前可是做错了事情?”
“没有啊,怎么会这么说?”
“王前回家喝闷酒,喝多了还哭,说对不起林將军,俺就慌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闯了多大的祸事。”
林丰与白静对视一眼,都明白怎么回事。
想是白天时,林丰呵斥了王前两句,让他往心里去了。
“嗨,没想到这小子还是颗玻璃心,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他还打贏了...”
林丰琢磨著说道。
“回去跟他说,以后加倍努力,爭取早日能独立领兵作战。”
王前媳妇看著林丰:“真没別事?”
“怎么地,还得让老子跟他道歉?”
“不敢不敢,林將军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俺就放心了,会好好跟他说。”
林丰摆手:“回吧,去跟他说明白。”
王前媳妇再次行礼,笑著瞥了林丰一眼,扭身走了。
白静送走王前媳妇,回到屋子里。
“怎么著,俺瞧你俩还有些內情吧?”
“內情是没有,只是,她也算是我认识最久的人之一。”
確实,林丰来到这个世界,不说第一眼就是王前媳妇,但至少是第二眼或者第三眼。
“真没事?”
林丰懒得说话,只是摇摇头。
“可看你俩的神情,不太一样呢。”
“我这么一个英挺帅气的伟男子,哪个女人见了,不得为之倾倒。”
“啐,不害臊。”
林丰笑道:“说实在的,我是被她那么大的改变,给惊到了。”
白静也嘆道:“嗯,自从跟了你,这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不说你身边的这些人,就是这一县的百姓,哪个不是受了你的恩惠。”
“不用给我歌功颂德,应该的。”
“不,你跟別的男子不一样,你能听进別人的意见,谦虚温和,对女子足够尊重,最重要的是,你太聪明了。”
“行了行了,打住吧,咱干点正事好不好?”
白静娇羞地垂下头:“你乾的所有事,都是正事。”
“哎!”
隨著白静惊呼一声,人已经被揽了过去。
林丰挥手,蜡烛隨即一闪熄灭。
不一会儿,屋角那架木床,就像不堪重负一般,尖声嘶鸣起来。
正当木床叫声最激烈时,屋门外突然响起了谢重惶急的声音。
“將军,將军,庄再虎不见了。”
林丰和白静顿时处於静止状態。
两人保持著姿势,谁也没动。
沉默了一会儿,门外的谢重还是不死心。
“將军...”
林丰只得应声:“你,確定?”
“將军,二十一具尸体,几乎被您砍得乱七八糟,找了好几个人都无法辨认。”
白静用手拧住林丰的腰肉,转了一圈。
林丰隨之身体一动,白静便禁不住叫了一声。
林丰连忙提高声音。
“唔,看来这个庄再虎还是有些本事的。”
“將军,您看这事...”
谢重迟疑著问。
没办法,谢重执著,就站在门前不离开。
林丰只得起身。
弄得白静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