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臣激动的整颗心,都在怦怦狂跳。他以前没往这方面想过,才会错过很多细节。
他的云溪本来就不是常人,既然可以从遥远的异世界,来到他们这里。为什么不能在死后,以其他方式活过来呢?
如果真的是云溪,那么一切便说得通了。想到这,时清臣突然狂笑起来,笑著笑著,脸上又流满了泪水。
他没忘记,云溪看向他的眼神中,那彻骨的仇恨,所以云溪回来找他,並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仇,云溪要来找自己报仇。
不过时清臣並不在意,只要云溪能活著,只要云溪还能回到他身边。就是让云溪出出气又何妨,毕竟就是自己对不起云溪嘛。
而且俗语讲,爱之深,恨之切。这恰恰能说明,云溪是如此的深爱他,正如自己深爱云溪一般。否则,怎么能不管对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能將其认出来呢?
时清臣癲狂的样子,让柳氏看了惊骇万分。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其身后,轻声唤道:“夫君,你还好吧?”
柳氏的呼唤,打断了时清臣的思绪,他猛然间回头,表情阴鷙的可怖,他突然伸手扼住了柳氏的喉咙,死命的掐著。
时清臣最悔的事,就是为了娶这个蠢妇,辜负了云溪。若不是因为她,云溪临死前不会受到那么多屈辱。
而且云溪的死,一定有柳氏的手笔,难怪赵云溪在石桥见他时,便说云溪在天有灵,一定不愿意看柳氏享福。
他现在可不在乎这个女人,有没有什么预计未来的能力。只要能求得云溪回心转意,他便谁都不需要了。
柳氏先是被时清臣態度的巨大转变,惊得愣在原地,后又被他死死地掐住了喉咙,窒息感使柳氏双眼向上翻白,脸憋成了猪肝色。
屋內的小廝和柳氏的贴身丫鬟,都急得团团转,他们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主子们,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
柳氏也没想到,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暴起伤人。而且还一副置她於死地的样子。
她渐渐变得无法思考,本能地扒著扼住自己喉咙的大手,她在时清臣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但那人却如同没有知觉一般,依然死死地掐著她。
屋內的下人见势不妙,终於没法再旁观了,就算是违背主子们的意愿,他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著,少家主杀了少夫人。
小廝和柳氏的丫鬟一同衝上来,將两人强行分开。
时清臣也是在这时,才恢復了理智。柳氏身后还有柳家,他確实无法直接將人杀死,否则,他也无法跟柳尚书交代。
扼住喉咙的手,被鬆开那一刻,柳氏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半晌,她才涕泪横流地质问道:“夫君为何如此对我?”
时清臣看著楚楚可怜的柳氏,嘴角牵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他不疾不徐地开口吩咐道:“听闻母亲最近身体不適,你现在就去她身边侍疾吧。”
柳氏一听又要去嫡母那,之前被磋磨的记忆,立马在脑中闪过。他们夫妻俩,最近可是没少做得罪嫡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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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臣这会儿,又要將她送到文氏手中,那她岂不是要比之前还惨?
柳氏哭著爬到时清臣脚边,拽著他的衣袍下摆,哭著祈求道:“夫君,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去母亲的院子……呜呜呜……
若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对,妾身一定改。求夫君不要动怒,妾身实在受不了那份磋磨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