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羽明白主子的意思,將在远处的府医拖拽过来,重新放到顾南萧面前。若不是主子说他要亲自审问,就凭府医做下的事,漠羽都要將人打个半死。
顾南萧居高临下的,俯视著躺在地上的府医,取出一把匕首,一步步向人逼近。在府医惊恐的注视下,狠狠地將匕首插入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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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府医悽厉的惨叫,旋转著手中的匕首。如此这般,一连在府医的大腿上,开了三个血洞。才提著冷如寒冰的嗓音问道:“说吧,是谁让你给云溪,下烈性避子药的?”
府医此刻,已经嚇得浑身打著摆子,眼神惊恐地盯著顾南萧,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坚决:“不是侯爷您,让我给赵姑娘送避子汤的吗?”
顾南萧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抵死否认,气得胸腔起伏,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他没有再继续盘问,而是用匕首,划开了府医身上的绳子,在府医刚得到自由的那一刻,就抓起一只胳膊,运足內里一拧。
只听嘎巴一下清脆的骨裂声,府医的小臂骨,就硬生生从皮肉中刺了出来。
府医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又被漠羽立刻用水泼醒。顾南萧见他只露出痛苦的神色,却完全没有想交代的意思。又执起他的另一只手臂,用同样的方法,將骨头掰断。
府医几息功夫,就双臂尽断,疼得他在地上哀嚎打滚。但就是不肯说出,是受了谁的指使。
顾南萧见刑讯逼供没用,便假意吩咐漠羽道:“本猴记得府医家中,有个九岁的老来子。
你去將人绑来,本侯要当著他的面,一根根掰断他儿子的手指,看看能不能让府医,想起点儿什么来。”
顾南萧的威胁,终於击毁了府医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不顾手臂上的剧痛,蠕动著爬向顾南萧,急切地说道:
“侯爷,我求你,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侯爷放过我的儿子。”
顾南萧听他肯交代,一扬手,示意漠羽先退到一边。
府医见顾南萧能放过他儿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认命地闭了闭双眼说道:“是沈玉娇沈姑娘,听闻王妃让赵姑娘每日饮坐胎药,便找到了小的,让小的將坐胎药,换成绝子药。
起初小的也不敢,她便说这是太后娘娘的命令。而后又给小的拿了一万两银子。
小的自幼家贫,医术也平平,年近五十了,也没攒下什么家当,就想著若是能得了这一万两银子,也够我那老来子一生用了。
正巧那时,侯爷您唤我过去,让我將坐胎药换成避子汤,小的便顺势而为了。”
交代完这些,府医又往前爬了两步,头砰砰地磕在地上,哭求著顾南萧道:“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丧尽天良,做了害人的帮凶,求侯爷看在我全交代的份儿上,放过我的儿子。”
顾南消听著他的话,早已暴怒得即將失去理智。他想活剐了眼前这个见財起意的狗东西,但还是生生克制住了。
顾南萧缓缓的蹲下身,大手扼住府医的喉咙,將人硬生生提了起来。他盯著府医胀成猪肝色的脸,厉声质问道:“你绝了我的子嗣,还想让我放过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