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有些不放心,想要跟上去,却被苗月给拦在了外面道:“姑爷,你坐在旁边別乱走动,记住,不管你感受到了什么,都给忘掉。”
“发生了什么事情?苏然居然会伤的这么重,而且,还没有半点外伤?”陈飞坐在一旁,看著此刻已经紧闭的暗室。
“难道是那神秘的术灵师?”陈飞不由的想到了苏明成和苏明才两兄弟的事情。
苏然跟他虽然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可终究是她解救了自己。
救命之恩不能忘!
“现在我也帮不到她,只希望她能没事吧!”
陈飞嘆息了一声,本想要去秦家报仇,打探李忠的下落,现在他也只能等一等了。
也不知道苗月和苏然在密室里做了什么,陈飞安静的守在房间里,足足两个小时之后,苗月才浑身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小姐她没事吧!”陈飞关切的问道。
“没事!”苗月略感疲惫的回应道,同时竟然当著陈飞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
看到苗月露出来的香肩,陈飞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还真没把自己当回事。
眼看苗月要將身上最后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也一併脱下来的时候,她总算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朝著陈飞看了一眼。
眼见陈飞那空洞的眼睛,她顿时又鬆了一口气,就要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陈飞只觉得莫名的口乾舌燥,不得不承认,苗月放在外面,那也是一流的大美人,这样直白的诱惑,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挑衅。
於是他连忙咳嗽一声,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道:“天色也不早了,既然小姐已经没事了,我也该休息了。”
苗月微微一愣,本想下意识的告诉陈飞自己换件身衣服就走,但又觉得这样做是对盲眼姑爷的一种不敬。
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將原本脱掉的衣服又给穿了回来,临走还不忘將一旁的桌布扯了过来,裹住身子。
送走了苗月之后,陈飞才鬆了一口气。
一晚上,陈飞都没有睡觉,实在是苏然伤的那么重,他有些不放心,所以一直都守在了暗室外,一旦有什么动静,他可以第一时间赶过去。
“你守在这里做什么?”一大早,苏然就恢復了过来,看到坐在暗室外的陈飞,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担心你,所以就一直守在了这里。”陈飞如实相告。
苏然打量著眼前盲眼的便宜夫婿,確定他看不到之后,才微微点头道:“矿上的事情太多,最近太疲惫所致,已经没事了。”
“你我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你终究对我救命之恩,但有所需,儘管吩咐。”陈飞应声道。
苏然虽然知晓陈飞这是好心,但一个眼盲的废物,又能帮她做什么呢?
“我说了,你只是我的挡箭牌,用来应付叶不凡的。所以,你別有负担,你我只是各取所需。”苏然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的又快步的走了出去。
见状,陈飞苦笑一声,也不再多说。
没错,现如今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是一个被秦家废了修为,毁了双眼的废物,苏然如果不是因为所需,也不会將他留在这里。
“秦家?”
“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我陈飞的报復开始了!”
陈飞在苏然离开之后,也离开了婚房,他没敢大摇大摆的走出苏家大宅,而是直接绕过了苏家的巡逻队,翻墙离开了苏家。
报復秦家,不是单纯的杀上门去,將秦家的人杀光。
这样的话,也太便宜了忘恩负义,恩將仇报的秦家人了。
他要先將秦家引以为傲,作为立足黄雾城三大家族之一的商运给毁掉。
然后再一点点让他们在懊悔和害怕之中灭亡。
最好是能將秦霜那个贱人从银月学院给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