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对面之人的眼中,发现这小丫鬟在被嚇哭前已经哭上了。
他前倾了些上身,面容探出暗影中,男人年纪尚轻,通身气势凌人,面孔冷硬,五官深邃,难掩俊毅之貌。
低冷的嗓音从薄唇中淡淡吐出,“今次我可没为难你,你这小丫鬟怎么又哭上了。”说完这句话后,他顿了下,眯眼更凑近些:“脸上是让谁打的?”
他的语气更冷了些,眼神则盯著她面颊上未褪的印记,虽不明显,但他眼力素来过人,再加上小丫鬟皮肤白皙,这会儿一哭一红,更是明显。
而锦鳶在看清楚马车中人的容貌后,微微怔住。
甚至连委屈、不甘、恐惧都忘记了。
她跌坐在马车里,昂头望著他。
是……大公子?
可他们早在试婚结束那日,便不该再有关係。
理智逐渐回笼,耳边响起秦嬤嬤训斥的声音。
……
“大公子?!才去了几日就把自己当成將军的人了?不要脸的贱蹄子!劝你趁早断了这念想!即便大小姐嫁过去,也绝不会让你跟著去魅主!”
锦鳶压著轻声,垂下视线,唤道:“赵將军——”
这声才出,眼前赵非荀陡然变了脸色。
欺身逼近,单手掐住她的下顎,用力將她拉至自己身前,眼底冷色浮现:“有求於我时口口声声大公子,回了国公府才几日就成了赵將军,嗯?!”
锦鳶被迫抬起头,仍压低视线,不敢直视他。
垂著的眼睫细细的颤慄著:“奴婢不敢僭越。”
赵非荀语气更冷:“小丫鬟,你不敢的事情可真不少。”
这一句话,又令她想起了那三晚的幕幕。
还未等锦鳶有所反应,唇上便被压住,分明也是柔软的唇,却成了粗暴的掠夺,又像是发泄。
虽然马车窗、门紧闭,但外面的声音能清晰传入马车內,听著声音还像是在街上前行,外面路人无数……而她却被人扣著这般欺负……
她愈激烈挣扎,男人抵著她后脑勺的手越是收紧,几乎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隔著马车壁,听著外面的动静,她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著,备受煎熬。
生怕赵非荀的动作再过分些,她不敢再动,只能顺从他,任凭他夺取,耳中则时时刻刻留意著外面的动静,生怕被外人察觉。
她一心分做两用,心弦紧绷,身子更加敏感。
没一会儿腰肢便已在亲密之下软了下来,呼吸紊乱,心跳更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浑身发热。
她身子下坠,已无力支撑住,赵非荀才放开她的唇。
小丫鬟眸中水色瀲灩,双唇嫣红泛著薄薄一层水光,眼睫上掛著湿漉漉的痕跡,毫不自知这副模样有多媚人,喘著气息求他:“大公子开恩……放过奴婢……罢……”
赵非荀看她一眼,嘴角微上扬,眼底仍幽暗不见底色,轻浅嗯了声,“说罢,脸上是谁打的。”
他一边说著,压著她后脑勺的手前移,指腹摩挲她的脸颊,並不用力。
每动一下,锦鳶便心乱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