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撇了心里畏惧的念头,不管不顾的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怯著嗓音哀求:“大公子,奴婢知道错了…求您不要把奴婢扔下去餵狼…”
她双手死死抱住,赵非荀甩了下也没甩开。
冷冷看去,见小丫鬟一双眸子水雾雾的,眼梢又红了几分,似是没怎么这样求过人,面颊上有一抹淡淡的粉。
他止住动作,语气寒透:“然后呢。”
锦鳶的贝齿轻轻咬著下唇。
眸色忽闪而水润湿漉。
心中万分不愿,又羞耻於求他的措辞,可她又怕赵非荀发起狠来不止要把她扔下山去,还要再这山里欺辱自己一回…
似是下了决心,她才睁著双乌润的眸子,语调绵密含糊著,最终还是如了他的意,“奴婢…脚疼…求大公子走得慢些…等等奴婢…”
男人结实的胳膊卸了力,眼神退去些冷色。
锦鳶继续著:“求您…”她羞於启齿,眼中水色大盛,喉咙口发出呜咽声,在他迫视下,几欲羞怯致死,“疼疼奴婢…背著奴……”
求人的小丫鬟是如此的娇媚。
若是他不急於离开,若不是在山中而是在昨夜的山洞中,他岂会如此轻易放过。
定要让她哭出声来。
赵非荀眼底划过浓浓暗色,早已尝过情事的锦鳶岂会看不懂,她慌了神,喃喃摇头,眼泪涟涟:“大公子,不可——”
赵非荀低下头,含住小丫鬟这张勾人的唇。
她怕的要躲,所有挣扎都被他镇压下,任由他夺取。
在男人的呼吸彻底乱了之前,他才退开些,紧贴的双唇分开,一丝银亮勾连,曖昧浮生,断开后,他才用指腹擦去小丫鬟唇上的水渍。
他眼中情慾昭昭,嗓音暗哑,滚烫:“我怎会不疼你,锦鳶姑娘。”
一句话,烧红了小丫鬟一张脸。
最后趴上他的背,连著身子都臊的发热。
方才…
赵非荀掀了袍子蹲下身,將她受了伤的脚抓起,脱了女子的软面布鞋,褪去罗袜,把她的脚搁在他的膝头,掌心化开药油揉在她脚踝上,將瘀血一寸寸揉开,虽疼,脚踝处也开始发热。
连躲也不让她躲。
锦鳶的心乱成一片,半闔著眼,不愿继续看下去。
上完药后,又把药油给她,让她每日两次抹上。
锦鳶垂首,僵硬著声应下。
男人体力极好,哪怕是在陡峭的山路往上走,身上还背著个小丫鬟,脚下也依旧健步如飞。
锦鳶不敢大声喘气,脸上的红晕难消,盼著早早爬上山,离他远远的。
不知走了多久,赵非荀背著锦鳶回到五通观的后山小门里,才將人放下来,负重从山崖底下爬上来,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脸上的汗水滑落,倒是有些冲淡了面上的冷厉。
锦鳶瘸著腿,退开两步,腰肢软著屈膝行礼,因只靠一条腿撑著身子重量,福身时不免晃了下,“多谢大公子。”
赵非荀气息有些粗重,抬手抹去额上的汗。
从喉咙口嗯了声。
视线在小丫鬟光禿禿的耳垂上扫过,浮起一念。
总觉得那耳垂上应当衔一对明月璫,隨著她轻晃、轻颤的动作晃著,泛著莹白的弧光。
念落,视线滑回小丫鬟脸上。
还没开口,又听见小丫鬟说:“奴婢告退。”
不等他应下,转身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赵非荀眼底的温和散去,唇线绷紧了唇角下压,向前大跨一步拽住小丫鬟的胳膊。
锦鳶的心狠狠一跳,视线慌忙四扫,语气紧张著柔声求他:“大公子,道观为清净之地请您放过奴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