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山刚想把拐杖扔了,逞强走上几步,被她按住。
“消停吧,你现在这个瘸子只能仰仗我。”
一边的陈东憋不住笑,被秦远山死死瞪了一眼。
“咋的?笑都不行,你家住海边,管这么宽?嫂子,我们秦队就交给你了,请你务必调教一番,我带所有队员向你致以崇高的敬意。”
说罢,陈东敬了个礼,很是郑重的表情。
灯芯被塞进副驾驶,並且担任了司机。
“你怎么会开车?”
“我会的多了,我还能造炸弹,你要不要让我试试看?”
秦远山宠溺地看著她,“以后在家隨你试。”
灯芯左脚踩离合掛档,右脚轻点油门,吉普车稳稳开走。
她用余光看著秦远山悄悄捏紧的安全带,唇角微勾,猛地一脚油门,开得飞快,各种超车。
悄悄捏紧安全带的秦远山忍不住提醒。
“你这危险驾驶,速度放慢。”
一路速度与激情这才赶到军区大院。
岗哨的列兵看清车牌又確认了车內人员,这才放行。
拒绝搀扶的秦远山默默撑杆跳,一点点爬楼梯。
灯芯站在楼梯口看著他倔强的可爱,忍不住打趣。
“秦队还真是身残志坚。”
等到他一点点挪上了楼梯,已然出了一些薄汗。
她看著他一点点挪到宿舍门口,开门进屋,跟在后头忍不住凑上去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猛回头的他看著她闭著眼凑上来闻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你是属狗的吗?一天就喜欢闻。”
“秦远山,你身上多好闻,你不知道?”
总是被调戏的伤残患者扔了拐杖一把抱她在怀里。
“想你。”
“嗯。”
“你身上有甜味儿。”
“我咋不知道。”
“像松粉做的饼。”
“那吃了我唄?”
秦远山喉结咽了咽,耳后迅速起了薄红。
浮想联翩让他呼吸变得粗重。
灯芯垫脚,红唇吻向他的唇角。
小別胜新婚,还没结婚的两人,更是乾柴烈火。
秦远山浑身的重量压得灯芯不满抗议。
从他的深吻里挣脱而出,她气喘吁吁。
“今天你都听我的话吗?”
“嗯。”
“我让你干什么都行?”
“嗯。”
“我想喝酒。”
秦远山转身从书架上掏出一个白酒瓶来。
两人相对而坐,秦远山坐在床上,灯芯坐在凳子上,两个搪瓷缸子,里面装著辛辣的白酒。
“走一个?”
秦远山一饮而尽。
辛辣的白酒一路烧灼进胃里,他不喜欢喝酒。
灯芯只抿了一口。
再次给他倒酒,灯芯看著他的皮肤开始发红,举起手里的搪瓷缸子跟他碰了碰。
“再走一个?”
秦远山又一饮而尽。
灯芯也饮尽搪瓷缸子里的白酒,缓缓吐出一口酒气。
两人的脸都开始发红,灯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你会耍酒疯吗?”
他摇摇头,用胡茬轻轻去蹭著她的手心,有了一丝迷离的双眼,贪恋地看著她的脸庞。
灯芯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手捧著他的脸。
他很烫,像是火一样。
她的吻轻轻落在他的薄唇上,撬开他的唇峰,吻得繾綣缠绵。
“上床去,我给你擦洗。”
秦远山不舍地点点头,单脚跳到床边,坐得像是一个小学生般乖巧。
她拿起他的脸盆,接满一盆水回来,浸透毛巾给他擦拭。
灯芯蹙眉,一脸认真,像是幼儿园的老师,擦得从未如此认真。
毛巾擦过他的脸颊,刀削一般的下顎,喉结,锁骨,她双手一点点解开扣紧的衬衫纽扣。
毛巾一路擦拭,勾得浑身泛著薄红,他似是期待,又隱隱抗拒,只能一脸赤诚地看著她。
不时吞咽的喉结,是他无法掩饰的紧张。
扣子被全部解开,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肌起伏。
她的毛巾继续向下,有些不耐烦的灯芯索性丟了毛巾,就去接他腰间的皮带。
大手毫不意外地扣紧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