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瘫坐在地上，目睹著这一切，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很快死士全军覆没，火光照亮了宋清欢的脸庞，她知道萧行煜带的是九死门的人。

她看向马哥，“已经这样了，还不肯说吗？你用你的死证明忠心，是没有意义的，在他们看来，只有死人才不会背叛。”

马哥哈哈大笑，笑声中带著几分淒凉，“我早已是死人一个，活著不过是为了復仇。如今，大仇未报，却先要被你们逼上绝路。罢了，罢了，既然横竖都是一死，我告诉你们便是。”

他喘著粗气，眼中闪烁著疯狂的光芒，“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吗？二爷也让不过是一个狗腿，真正的主子是国……”

声音戛然而止，紧接著鲜血止不住地从他的嘴里往外冒。

他的笑容也停止，瞳孔也凝固了。

宋清欢摸了他的脉象，“死透了，中毒。”

白芨看向马哥肩膀的那只伤口，“是那根银针。”

宋清欢和萧行煜对视一眼，虽然马哥没说完，可他们都听到了一个字。

“真正的主子是国……”

国公？

谁都没再继续说，或许有些事情一开始就能想通。

宋清欢想到地下室的人，“她们都救出来了吗？”

萧行煜轻轻頷首，白芨已经指挥著侍卫去解救其他人了。

宋清欢看著死掉的马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扔到火里烧了吧。”

三川立刻应声，让人將马哥架起。

宋清欢又转身对那些获救的女人们说道：“大家先跟著侍卫走吧，他们会安排你们回家。”

女人们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感激。

火光已经渐渐熄灭，但空气中仍然瀰漫著浓重的血腥味。

宋清欢看著萧行煜，眼中有著难以言说的情绪，“谢谢你。”

不得不承认，遇到危险，她第一时间想起来的便是肃王。

“不客气，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方才被威胁时，马哥诡异般地倒下，这都是宋清欢的手笔。

“密室著火了！”有人来匯报。

萧行煜点点头，“不必管了。”

杀手们也都纷纷退去，一切又陷入安寧。

宋清欢沉吟片刻，提醒道：“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不是冲我来的，而是冲你。”

“什么意思？”

“方才我被关在密室中，问了许多事情，有一件很奇怪，我隨便问了一个小孩子那些人是怎么把他拐到手的，他说是一个做轮椅的王爷抓走的。”宋清欢语气探究。

萧行煜讥笑道：“我早就怀疑匪帮背后是朝堂中人，只是还没查到是谁。”

宋清欢点点头，“若你倒了，谁是最有利的？”

“不过是那几个皇子。”

宋清欢微微皱眉，“权利真是让人迷醉的东西，栽赃嫁祸，明杀暗毒，什么手段都用尽了。”

萧行煜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或许，他们並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我手中的东西。”

“你手中的东西？”宋清欢疑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