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早就注意到了秘书看向龙小小的视线，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龙小小也注意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抬起头就和秘书对上了视线，於是立刻扬起甜甜的笑脸。

“……！”秘书被可爱到心尖发颤。

龙小小慢吞吞走了过来，好奇地把脑袋放在办公桌上看著袁望签字的动作。

“小小，你想不想学写字呀？”袁望逗著龙小小。

龙小小连魔法世界的文字都还没开始学，因此对於学写字这件事还是有很大的期待的，立刻亮著眼睛点点头。

秘书在一旁立刻自告奋勇：“我来吧，袁总。”

袁望頷首算作同意。

秘书立刻拿了签字笔走到一旁教龙小小握笔。

“看，拇指要按住这里，食指放在这里，这个就是食指哦……”

话还没说完，嘎嘣一声，龙小小看著手上已经四分五裂的签字笔残骸，迷茫地抬起脑袋看著秘书。

“……？”

秘书也很迷茫，她一会看看碎成了渣渣的签字笔，一会看看一脸无辜迷茫的可爱龙小小。

这是……直接被捏碎了？

这个世界好魔幻。

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的袁望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糟了，忘记龙小小的怪力了。

“咳，这支笔质量不好，你去再拿一盒新的过来吧。”袁望打圆场。

秘书於是带著那副迷茫的表情站起身，默默地走出了门去拿笔。

龙小小眨巴了两下眼睛看著袁望，默默地把手上碎裂的签字笔递给了她，手上的塑料粉尘还在簌簌地掉。

袁望：“……”

她有时候也不得不怀疑一下龙小小的身份。

这种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类的力气，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小娃娃身上啊！

而且青龙神这种这么不合常理的动物都出现了，龙小小是妖怪应该也不奇怪吧？

这么想著，袁望试探问道：“小小，你之前都住在哪里？”

系统警觉，不过还没等系统出声，龙小小就率先开口回答：“住在妈妈的肚子里。”

系统鬆了口气。

袁望嘴角抽了抽，又换了个方式问道：“那你的妈妈去哪里了呀？”

系统再度提心弔胆。

“去很远的地方啦。”龙小小淡定自若。

在龙小小眼里，魔法世界和现实世界確实是很远的地方了。

系统再度鬆气。

“哦……那你是人类吗？小小。”袁望乾脆直接打直球。

这下系统憋不住了，赶紧开口道：“快说你自己是，快说！”

龙小小坚定：“是呀。”

她现在是人形，那就是人类呀。

在龙小小的眼里，她自己一句谎话都没说。

袁望见龙小小回答得这么坚定，认为是自己想多了，笑著摇摇头，伸出手摸了摸龙小小的脑袋：“好吧，那你以后要控制一下力气哦，不要让別人发现你力气太大了。”

龙小小嘆了口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