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儿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屋里,脑子里畅想著她今后荣华富贵的生活。
赵秋果饿了,娘娘娘地喊个不停。
王燕儿被他喊得心烦,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赵秋果愣了一下,嘴一瘪就要哭。
王燕儿狠狠瞪了他一眼,往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不准哭!”
赵秋果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噼里啪啦往下掉,但也真的不敢哭出来了。
王燕儿看著和女儿一胎出来的儿子,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儿这么聪明,会想著去冒名顶替认亲过好日子,果儿却只想著吃吃吃!
屋门响了一下,赵自立推门进来了。
“燕儿,赶紧去做饭去了,大家都饿了。”
赵自立催著,大爷似的往床榻上一趴,就啥事儿不管了。
王燕儿眯了眯眼,“立子,你跟公婆关著门在堂屋里都说些啥呢?”
赵自立眼眸闪了闪,“没啥,问这么多干啥,赶紧做饭去!”
儿的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还是不告诉燕儿了。
不然他是真怕她会说漏嘴。
王燕儿心寒无比,第二次了!
第一次赵家三个人带著赵秋果半夜偷吃鸡肉,把她这个嫁进来的媳妇儿排除在外!
这次第二次,明明儿也是她的亲生女儿,但这赵家三口人还是將她排除在外,不告诉这件事!
呵!
她会让赵家人后悔的!!
王燕儿压下胸腔里翻滚的恨意和怒意,起身去做饭了。
对於赵家老屋里发生的事,漾漾並不知情。
她每天可开心啦,守守包子铺,或者去养猪场转转,要么在家里陪著娘亲和娘亲肚子里的弟弟。
自从家里有僕人,孙香莲能做的事儿更少了,她閒著也无聊,乾脆去买了布来给腹中的孩子做小衣服。
女儿成天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弟弟,她便买了顏色稍深的布料来做小衣服。
漾漾依偎在娘亲身边,小手捧著热乎乎的牛奶喝著,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离年关越来越近,镇上也开始有年味了,已经有人从外地买来了春联红灯笼之类的物件售卖。
漾漾也买了几个灯笼带回家掛著,增添点年味。
虽说过年不在这儿过,但年味得有,喜气得蹭蹭。
一月底,离过年只有五六日了。
这天,袁墨和董晨阳屁顛屁顛地跟著赵自强回来了。
两人是家里的常客,漾漾已经习以为常了。
“强叔莲姨,漾漾,你们今年过年是在这儿过吧?”
袁墨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一家三口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最后赵自强和孙香莲的目光都落在了漾漾身上,示意她来回答这个问题。
漾漾挺直了小腰板,小拳头抵唇清了清嗓子。
“这个问题,袁墨哥哥董哥哥,我们今年要去县上过年。”
袁墨和董晨阳都懵了一下,“啊?”
“这不是二月份爹爹就要去县上考试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