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互吹结束。
接下来是今晚宴会重头戏之二——
切蛋糕环节。
“楚小姐,请。”
司仪適时引导楚绵走到宴会中央,那里早已准备好一个多层精致的香檳塔蛋糕。
灯光聚焦,楚绵拿起造型別致的蛋糕刀,在眾人的注视下切开了第一层。
掌声响起,闪光灯不断。
楚绵脸上始终带著恰到好处的微笑,从容而大气。
她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所有人的艷羡和仰望。
只是在这些目光中,楚绵敏锐的感觉到一股阴冷的视线正盯著自己。
她淡漠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人群。
人群熙熙攘攘,笑容满面。
两道视线忽然对上——
是谢浅月。
谢浅月站在角落,也正看著她。
温柔的笑意,嘴角弯弯,眼眸含水。
看到楚绵的注视,谢浅月笑容更盛,纤细白嫩的手捏著高脚杯脚座,对楚绵扬了扬,红唇轻启,无声吐出两个字:“恭喜。”
楚绵神色漠然,微微頷首便移开了目光。
继续完成切蛋糕的仪式。
宴会进行到尾声。
宾客们陆续告辞。
送走最后一批宾客,楚绵才觉得放鬆下来。
楚家眾人今天也都累得不行,楚关山以及楚家几个哥哥因为开心,在宴会上多喝了几杯,这会儿都醉醺醺的回了房间。
楚绵和林悦如打过招呼好久,才回房间洗漱。
她不怎么化妆,脸上涂著一层厚厚的脂粉,让她感到不適。
洗漱完,楚绵拿著白色毛巾擦拭头髮。
走到床头柜前,傅靳年送的礼物正摆放在哪里。
灯光將暗金色的丝线照得如果金色流光。
楚绵拿起礼盒,打开。
盒內,静静躺著一个翡翠摆件。
翠色慾滴的翡翠,被雕琢成一朵盛放的荷,瓣层层叠叠,晶莹剔透,蕊处点缀著几颗圆润的珍珠,更显生动。
看到著翡翠荷摆台,楚绵忍不住低笑。
这傅靳年......
还没忘记她在盛林大学荷池说的话?
可她不喜欢荷。
整个翡翠荷摆件设计巧妙,工艺精湛,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楚绵拿起摆件,在手中细细端详。
翡翠质地细腻温润,触手生凉,在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煞是好看。
算了,留下吧。
在沙发边坐下,楚绵手里绕著一缕长发,视线盯著某处。
谢浅月......谢安月。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性格气质大不相同。
谢安月又在作什么妖?
楚绵確信,谢浅月就是谢安月无疑,就算她化成灰,楚绵也能认得出来。
让她诧异的是,谢安月竟然没在宴会上动手脚。
呵!
应该憋著更大的屁。
来吧,都来吧......她照单全收。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暖洋洋的。
楚绵换上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简单化了个淡妆,准备去景岳科技所看看。
刚走出楚家,一辆熟悉的黑色suv,便映入眼帘。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傅靳年清雋的面容。
“楚小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