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入怀,扑面而来一阵芳香,带著菸草的味道。
么姐抱得很紧实,毫不避讳与我接触。
报过之后,她更是搂住我的腰,带我往里走。
“兄弟,你也不想著来我这坐坐,是嫌弃姐这地方窄吗?”
她语气带著责怪,却丝毫不让人为难。
反而轻易拉进距离。
且刚才还喊大师,这会儿就喊兄弟了。
一副不跟人外套的模样。
这女人,手段很厉害。
相比之下,白菲菲姐妹两,简直是新兵蛋子。
我笑著说:“哪能呢,只是最近忙,这才没机会来找么姐聚一聚。”
么姐咯咯直笑:“我懂,你又是开店,又是抓老鼠的,確实走不开。”
她隨口说出我近日的经歷,而后说:“別怪姐盯著你,做咱们这行的,最讲究情报风声。最近,你出了大风头,下边人不可能注意不到你,往我这一报,我就知道了。”
“而且,以你的本事,姐知道你早晚能冒头。”
两句话,解释了缘由,还抬高我的本事。
绝不让人心里留下芥蒂。
不愧是能开杂货店的。
可谓八面玲瓏。
我心里感慨,脸上带笑:“还要多谢么姐的篮。”
么姐摆摆手,爽朗的说:“我心里清楚,开杂货铺的,没多少好名声。你没把我的篮扔了,姐心里就高兴。今后有事儿,你大可来找我。”
她嫵媚一笑,说:“你这么大能耐,谁瞧了不眼红,也让姐赚一赚你的人情,今后拐了脚,也有根杆子撑啊。”
我笑著应承:“刚好,最近才开的店,手里正缺货呢。么姐发了话,真是帮了我大忙。今后,我难免要多来这走走。”
么姐咯咯直笑:“这话说的,姐听著喜欢。”
她往跟前的屋子一指,说:“那只老鼠就在里头,姐还有事,就不陪你进去了。”
说罢,她扭著腰肢,转身就走。
进退有据。
分寸拿捏得半点不差。
难怪她能做这杂货铺的掌柜。
我目送她离开,转身推门而入。
屋里,一个男人坐在桌前,见我进屋,立即起身。
我看到男人,顿时乐了。
这男人,今天才见过。
正是到我店里做擂鼓局的人之一。
扮作富贵女人的跟班,使了偷梁换柱,想弄走那尊文殊玉雕像的瘦猴。
我做到他面前,似笑非笑:“还敢跟我见面,你胆子挺大。”
瘦猴沙哑著嗓子,笑容发苦:“此前不知道真佛,关公面前耍大刀,恕罪。”
我饶有兴致的问:“你不恨我?”
瘦猴摇摇头:“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哪儿还有心思记恨。”
他掏出一摞钱,面色诚恳:“这是我分走的部分,现在还你。”
我眼睛一扫,估算出那摞钱的数目。
不多不少,四万块。
正好是没回来的四万。
按照朱小荷所说,这四万块,应该被两个人分走。
现在,却出现在瘦猴一人手里。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我没动钱,问道:“有什么事,说吧。”
瘦猴说:“其实,我们的目標里,没你。”
这话我可不信。
要是真的,那店墙上的盗门標记,又作何解释?
瘦猴也不管我什么態度,自顾自的说起来。
“我们这伙人,虽然聚在一块,其实是两个道的。我一般走单帮,有了目標,才会挑人聚伙,和另外那些人不是一个来路。”
“先前,我手里空著,本想休息一段时间。突然有人找上门,说支了口大锅,就在本地。一开始我没信,因为我是本地人。这附近哪儿有大货,我能不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不是要撂地,而是要组局。吃的不是阴席,而是財神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