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新老师一拐一拐走进教室,所有人都以一种堪称惊愕的目光看陈恪,不是吧?你大爷真有这么猛?
显然的,他们是误解了什么。
而简顏顾不上脚踝传来的痛感,赶忙把那个藏有大秘密的u盘取下,当她抬起身的时候,真切地明白了那句话的重要。
这时她內心生起了庆幸,虽然很不幸的真和那小子是一个班,让自己的精心偽装成了白费功夫,但是也弄拙成巧。
“这么说来,自己还真得谢谢他。”
很无语地嘖嘖嘴,走出教室前,她还不忘对著大家强调道:“是老师自己崴了脚,和陈恪同学没有任何关係哦!”
一瞬间,陈恪背后感到发凉,如果不是知道对方只是脑子缺根筋,非得得把最佳茶艺大师头衔颁给她。
不然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说,还非得特意用上那种软萌气泡音,这不是摆明把欺师的锅强扣在自己头上吗?
看见李媛媛转过身来,他便先一步说道:“她是为了追杀我才崴的脚,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自己信了。”
这句话虽然很有说服性,但没一个人相信陈恪,因为老师她可是年糕一样的存在。
江溪月已经把窗帘重新用蝴蝶结捆好,於是对著陈恪问道:“又不玉玉了?”
虽然这个词陈恪只隨口说过一次,但是她却喜欢上了,於是只要逮住机会,就会对陈恪说出来。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陈恪心中复杂情绪,而后拿出下节课要用到的数学书,一边语气平淡地说道:“確定了一件事,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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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顏能那话,他就知道她没有重生,因为这姑娘后来能一边嗑瓜子,一边和自己鑑赏爱情(动词)片。
江溪月也不细问,余光瞥见班主任走进来,便语气匆匆提醒。
“膕窝来了。”
惯例的,周方明先喝一口菊茶,这才开始说正事,但是也不是和数学有关,而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英语。
更加准確一点的说,是把陈恪早上在国旗下讲的那些,用更严厉大声的口气,几乎原封不动重复两三遍。
听著班主任的废话,陈恪知道李媛媛的优乐美要稍后了,最后果不其然,看到英语老师来了,他才一脸不甘心暂时结束讲课。
“对了,晚自习开始讲函数,中午自己先复习下。”
“啊。”
而英语老师刘艷,理所当然也了將近半节课的时间,让陈恪同学仔细的,认真的,详尽给同学们讲述起他的学习心得。
听著那热烈的掌声,陈恪是既不骄傲,更没精力去得瑟,他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因为先前的偷懒,结果现在更累。
也正是因为这个惨痛教训,第三节课刚下课,他就对著陶夭夭说道:“中午一起吃饭。”
“哦......”
陶夭夭刚离凳的屁股又轻轻坐下,然后和往常一样戴上耳机,將额头抵在课桌上,准备把物理课睡过去。
然而下一秒,她又猛然抬起头来,於是亚麻色的头髮纷纷滑落,露出了那张被照亮的慵魅的脸。
但人很有精神。
......
中午,陈恪和江溪月、陶夭夭、李美艷、李媛媛、白芳以及另外两个同学,端著餐盘朝食堂后面走去。
他放眼望去,只有被林瑶、苏秋白、李倩倩他们占据的那桌才有足够位置,於是就毫不犹豫走了过去,坐在了那个苏秋白旁边。
当其他人还在犹豫不决时,江溪月已经落落大方坐在陈恪对面,她向来对这些不以为意。
紧接著靠近过道的座位,被打饭时碰巧遇到的孙杨和李俊占有,这是无聊的潜规则,也是必然的选择。
很快其它位置也一一被人坐下,於是只剩下陈恪左手边一个空位,陶夭夭一面懊恼自己太磨蹭,然后儘可能自然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