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军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这小子才被人家给捅一刀,现在居然还当著自己面,挖自己的墙角,真当自己是泥菩萨?
“看见门口我那宝马跑车没?改装都了大几十万。”
卫景军语气是阴森又怪气,然后他便有了新的想法,於是转头对著冉明冷笑道:“看不出来哟,还背著我勾搭上了二代。”
而他压根不给冉明解释的机会,继续阴阳怪气地自嘲起来。
“我承认我是没这小子有背景,毕竟人家爹妈是大官,况且他长得高不说,模样气质也是一顶一的,你真要跟这种小白脸......”
卫景军的话突然止住,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冉明,压抑著愤怒问道:“你他么敢打我耳光?我妈都......”
啪了一声,冉明又狠狠地给了卫景军一巴掌,接著朝他那张猪脸吐了一口口水。
“杂种。”
她又满脸嫌弃地冲对方“呸”了声,便抓起那两张卡,对著陈恪轻声说道:“走吧!”
“你东西不拿?”陈恪问道。
“都是这杂种买的,不要了,脏。”
......
从e时代出来时,雨已经是沥沥淅淅的下,因此倒也不用打伞。陈恪收好伞,把一包纸递给冉明。
“你知道吗?在赌城拉斯维加斯,会输得精光光通常都是先输后贏的人,这里面不只有沉没成本,主要是他们会有一种自我心理暗示,自己不能再输。”
冉明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然刚才也不会一眼看出,卫景军的的確確是想把自己玩腻就分,所以才会在那装腔作势,生怕自己看不出来一样。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不伤心了,甚至心中没由来生起一种快意,至少自己先去那两巴掌,是货真价实打在那狗日的脸上。
想到对方这会儿指不定多高兴,冉明脸色又变得晦暗,开始自顾自说起话,將她和那个卫景军是怎么认识说给陈恪,於是自然而然讲到自己第一个男人。
“那时我一个人在学校人生地不熟,被那个学长天天来找,又是关心这的,又是帮著那的,所以后来也就不好意思拒绝他,然后稀里糊涂地就把第一次交了出去。”
这是一个在大学里非常常见的套路,老油条借著迎新物色漂亮新生,通过送奶茶呀,请吃饭什么的,再关切一下大学生活习不习惯,並不辞辛苦鞍前马后效劳。
然而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单纯馋人家的身子,等玩腻了就找个藉口分手,再去祸害下一个可怜人。
如此循环,循环不绝。
而陶夭夭这表姐更加倒霉,在人生最灰暗的时候,照亮她的是一个鬼火加渣男,所以才会一次次降低自己的底线,最后彻底沦为人家的玩物。
陈恪知道冉明只是想倾诉,所以他选择当一个树洞,等她说完了,不想再说了,便手指指著前方那家轻奢女装店。
“留两千买新手机,剩下八千都去买衣服,记住,只能买两套,至於款式,你自个儿喜欢就行。”
听到陈恪这么说,如果换作其它任何一个人,冉明的第一想法便是,对方是想包养自己。
但是,她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陶夭夭的表姐,那憨憨说你很好。”陈恪笑容灿烂地回答道,之后换上了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
“而我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帮忙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