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玉璽满地打滚儿,雪猫撒著欢猛追。
天吶!
陈玄嚇得一哆嗦,急忙把玉璽捡起来。
还好。
完好无损,没有磕磕碰碰缺点啥。
喵!
雪猫瞪著陈玄很不满,奶声奶气凶巴巴。
“你玩儿这个!”
想了想把靖海侯印拿出来递给雪猫,雪猫伸出爪子挠了挠,身子一歪躺地上,眼神很嫌弃。
“以后不许玩这个!”
看著箱子顶,陈玄把玉璽放最上面。
看著雪猫还是不放心,伸手把它拎起来朝外面走。
阳光明媚。
凉风习习。
今天天气不错,竟然挺凉快。
走到门口。
陈玄看到清雨站在桃树下,正在摆弄一个袋子。
“干嘛呢?”
丝丝缕缕冰雾飘散,周围凉快极了。
“这颗皓月宝珠晚上能吸收月华精气,是避暑神器。”清雨看著陈玄,很开心的说道:“掛在这里风吹进堂屋,然后朝两边飘散,大家都能乘凉啦!”
“娘子果然聪慧,竟能想到这法子!”
陈玄点了点头,夏天热得很,虽然这里靠近海边,也只是早晚凉快。
“王婶儿的咸鱼已经送来啦,被饭桶吃了几条。”清雨想了想,对陈玄说道:“你昨晚钓的龙虾,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两只不太行了,已经蒸了在锅里。”
“还有麦麩没了,得找钱老抠买。”
清雨想了想,对陈玄说道:“饭桶不喜欢吃糠,要不以后全换成麦麩?村子里的不够,可以去镇上买,镇上的磨坊多得很。”
“这些事你看著安排就好。”
陈玄想了想,看著猪圈说道:“换成麦麩也行,咱们现在不差这点儿!”
“还有陈俊来过,送来一封信。”
清雨看著屋里,对陈玄说道:“他看著很糟心的样子,我让他坐坐,他说有急事儿走了。”
很急?
陈玄挠了挠头,摸不著头脑。
既然是急事,那应该叫自己起来才对。
偏偏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实在是摸不著头脑。
“拿来看看。”
陈玄想了想,走进厨房打开蒸锅。
龙虾蒸得通红,拿盘子装起来走到桃树下吃早饭。
清雨把信拿了出来,拆开一看上面果然是陈俊的字跡:雷县尉很不满,大发雷霆。赵孟海没有表態,但是感觉也很不满。另:太平镇附近出现形跡可疑的人,疑似瀛洲来的海寇。我正在搜捕,若有消息派人告知。
果然!
对自己独吞战利品这事儿,雷豹和赵孟海很不爽。
虽然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练武,也不是真的聋了瞎了,在武馆跟著师父那些年,对官场上的事多少知道一些。像剿匪这种事,缴获一大半都要给上面孝敬,自己能吃个三成就谢天谢地。
自己一两银子都没给他们,两个人不鬱闷得吐血。估计他们现在恨死自己了,只是碍於自己的实力不敢乱来,所以把压力给到陈俊身上。
无所谓!
陈玄笑了笑,稳坐钓鱼台。
以前就不怕他们,现在看穿他们外强中乾的本质就更不怕了。
至於陈俊说的第二件事,疑似瀛洲来的海寇,这倒是个事儿!
难道……
他们是衝著王大锤来的?
海寇之间涇渭分明,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同类之间的廝杀,往往比对付外人还凶残。就像王大锤他们,在海上遇到黑水湾的海盗,直接给他们干了。除非有极重要的事,瀛洲的海盗不应该来这里才对。
“夫君!”
看陈玄面色凝重,清雨小声问道:“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