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於知夏就笑了:
“主要你答应入赘,谁都觉得你有病,还是那种不好对外人说的病。
不然团长入赘?谁信?”
纪凌錚哭笑不得,可只要和知夏在一起,別说入赘了,让他做啥他都乐意。
两人站在烈士陵园外头等了至少一个小时,於大海才慢悠悠地晃噹噹地走出来。
瞧著就是喝了不少。
“爸,你把茅台喝了?”
“屁话,难道不陪著喝一杯?你爸我是这么不讲究的人?”
“您讲礼数,第一次看到陪人喝酒陪到陵园来的。”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们女人头髮长见识短,小记啊你说叔喝酒喝的对不?”
这是个送命题,还是在老丈人喝多了的情况下。
纪凌錚飞快的做出了回答。
“我叔重情重义,和老友小聚喝上两杯无可厚非,必定是感情极其深厚才会有这样的举措,换做旁人定然是不会如此,知夏,咱要理解咱爸啊!”
於知夏愣愣的看著纪凌錚,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瞧这马屁拍的,最后还咱爸?他好不要脸啊。
果然,成功骚到了於大海的痒处,他甚至还主动攀著纪凌錚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我就说还是得生儿子,关键时刻只有儿子能理解这种情义。”
纪凌錚挺高兴的,老丈人高兴老丈人满意就是他的追求,他那嘚瑟样引得於知夏极为不齿。
结果这笑还没持续两秒,於大海就说了:
“好大儿,你爸我走累了,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那一瞬间的卡壳差点没让於知夏笑喷。
然后好大儿纪凌錚只能欢欢喜喜,高高兴兴地背上他的老泰山。
於大海少说也有150斤,不过纪凌錚180大个儿背著他感觉很轻鬆。
甚至不知道於大海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睡著了。
纪凌錚硬是背了他一个小时从陵园走回到了招待所。
而於大海这一睡硬是连午饭都没起来吃。
“你不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走,我也带你去人民公园顺便接咱妈还有咱妹,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个人初见时高深莫测,气度不凡,雷厉风行,铁骨錚錚。
可现在?諂媚,油嘴滑舌,见缝插针的挣表现,前后差別是不是太大了?
可纪凌錚已经拉著於知夏出门了。
现在的人民公园是如今这世道唯一可以休閒的地方。
虽然不大,但人挺多了,里面甚至还有拍照和游船项目。
於知夏他们到的时候於母刚好带著於三妹和四妹拍完照片。
“二姐,你快和姐夫一起过来也照一张吧。”
“在这里拍了照片什么时候可以拿到?”
於母在这一方面就很洒脱了。
“偷偷加了五毛钱,吃完午饭就能取。”
这操作!可以啊!
在这个年代能这么懂这么操作的人,那绝不是普通的呢。
纪凌錚就发现,这哪里像是农村人?五毛钱给得如此大气,这洒脱劲儿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於家从老丈人到丈母娘都是不同寻常的呢。
“照,知夏我们一起照。”